模一样。
“‘复苏魔法’才是精灵们真正想留下的魔法。”
阿达加迦艰难而断断续续地说。
“‘魔法’原本就是他们为了建造家园,才会创造出来的东西,而‘复苏魔法’却是唯一能建造家园的魔法,但他们建造的家园却被毁了,我们也没来得及学会这种魔法……我们唯一没有传承自精灵族的魔法就是复苏魔法,可它却是梵释唯一的……”
他说到这里短暂地停下来,深深低吸了一口气,如同喟叹般道:“我原以为它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终于看向帝坎贝尔,以一种过于陌生且平静地表情看着后者,问:“你是火舞系,而非芙树系,按理应该跟芙树系互相克制,为什么能催生出复苏魔法?”
帝坎贝尔不自觉沉默了。
这样的阿达加迦对于帝坎贝尔来说,甚至比力量失控的时候还要可怕,至少对方力量失控的时候他从未害怕过那些力量,只是害怕它们会夺走对方。现在对方的用词乍听有些开玩笑的意味,可他的语气却完全没有同样的意思。
“你刚才说‘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变化’,”阿达加迦问,“你是不是对‘小’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这是帝坎贝尔第一次听到对方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难免愣了一会儿。他开始以为是某种发作,或者故意找茬,却在对上对方的眼睛的刹那,收回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反驳,转而半弯下腰。
即便阿达加迦表面装得如何平静,他的眼睛也泄露了他在历经数百年绝望后终于抓住一线希望的情绪。
“我没有误解,我只是不知道它那么重要。”帝坎贝尔解释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阿达加迦并未收敛咄咄的态度。
“是的,我现在知道了。”帝坎贝尔并未被对方挑衅,“可我依旧不知道成因,我以为只是普通的空间魔法。”
他说完还伸出手,突兀地圈住那具因为裹了七层斗篷而变得过于柔软的十岁身躯,“如果你想,我们可以一起寻找答案。”
阿达加迦迟了一些才想起来挣扎,可惜受限于各方各面,挣扎注定未果。接着他还迟来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不自觉地僵在原地。
“不,我,我是说……是的。”他语无伦次地道。
“不是什么?”帝坎贝尔放开他,耐心十足的表示,“又是什么?”
面对这种过于耐心又认真的言行,阿达加迦只能选择投降。
“抱歉。”他说,“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刚才不该用那样的口吻跟你说话。”
就像经历了漫长而黑暗的旅途,终于看到了通往终点的光点,让他变得异常渴求那些微小的希望,难以自制的,甚至是口不择言的,只不过是为了能抓住它。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为什么又向我道歉了?”帝坎贝尔沉下了脸色。
阿达加迦知道对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但他是个笨蛋,除了道歉之外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恰当的话,“请允许我收回刚才道歉,但我还是感到抱歉,我刚才的语气真的很奇怪,我并没有谴责你的意思,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只是以为……”
帝坎贝尔打断道:“你以为复苏魔法彻底的消失了,没想到它们还存在。”
而且还存在于在把他驱逐出去的海克鲁城里。
可只要魔法还存在,他就能重新解构并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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