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会相互学习的。当然,还包括非纯血们。
最后是唯一的限制,只有入学的年龄必须在十岁以下,这样他们的思想就还来不及固化,就能迅速融入群体,也能对奖励产生切实的兴趣。
因为实际上就算成绩再差,并不是按照优劣排名,而是达到基准线就可以了,这样他们总能在下一期得到下一次机会。这样他们短时间内能被隔绝出利益相关的牵扯,以更自由的方式成长。
这大概就是那个什么家族往中央城堡送“像银炽之风小男孩”的奇怪举动,以及被拒绝之后在城堡门口为了入学名额哭诉了整整三天的真正理由。
因为家族和家族里的孩子们在面对同一件事上得到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收获,双方的利益完全是两种东西,双方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争取。
“……接下来的部分,就交给小家伙们就行了。”阿达加迦问,“我所理解的这些,是你想要达成的目标吗?”
帝坎贝尔注视着阿达加迦,许久才想起来点头。一次不够,两次,甚至三次、四次。
“没错。这就是我的目标。”他说。
他双眼异常闪亮,简直让阿达加迦觉得有些晃眼了。
“不管孩子诞生在这个世界的原因是什么,”帝坎贝尔继续道,“只要确保他们不会去危害其他的生命,也不违反公约,剩下的就让他们依据自己的意识去自由成长,结果往往并不糟糕,甚至还会充满美好的惊喜。”
——我认为孩子出生之后就是独立的个体,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都要赠给他们与出生这个事实所相等的爱。这样,无论他们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生、他们是否是纯血、他们以后是否有天赋等等,都会变成无关紧要的事,他们的出生也就一定不会成为一件坏事。
阿达加迦看着帝坎贝尔,脑袋里浮现出自己曾经对科特拉维说过的话,完全无法否认自己和小城主在一些根源认知方面的相似度。只是帝坎贝尔拥有的智慧让他选择了更为适合的、更容易被大家所接纳的方法,加上他循序渐进的实施方法,比自己做得要好太多了,才能有现在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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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别样的愕然与感动混杂在了一起,在阿达加迦心下形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帝坎贝尔也是,否则他就不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轻声问。
“我成为城主的第二年。”帝坎贝尔回答。
“才四年?”
“是的。”帝坎贝尔不自觉唇角微弯,“但结果非常好。比我所料想的都要好。除了小家伙们会偷偷闯进各个房间,弄出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影响大家休息和工作,还有那些家族长会给我送来些‘奇怪的东西’以外,并没有出现其他问题。而……”
“而在未来,”阿达加迦替对方说完了后面的话,“等他们都长大了,肯定跟他们家族的那些思想固化的老家伙们不一样,能使用他们自身崭新的认知,或许能从根源上免除各自家族之间的利益争夺。”
帝坎贝尔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达加迦,后者说到这里也停了下来,像是在平复自己也莫名激动起来的情绪,尽管他过于平静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波动。可他就是这种内心越是激动,外在就越是平静的类型。
“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改变。”
阿达加迦难得过于认真地对帝坎贝尔说。
“不。或许称之为‘变革’才更为恰当。”他郑重其事地说。
没错,这的确就是希望。阿达加迦想。无论对自己还是对这个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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