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无法得到更多的资源,也就无法教养实验室里出生的孩子们,时间久了之后,不止会无法增加同族的数量,还会让许多实力不足的家族分崩离析。那改变或者说是消亡的就不止会是家族制,还有整个族群。
结论很简单:数百年前的的确需要这种制度来巩固族群。
“你知道他们订婚的原则,都是级阶和力量等等,”阿达加迦无奈地表示,“你也知道当时只有我一个风阶,订婚当然就是最不麻烦的应付方法了。否则以他们纠缠不休的程度,已经不止是麻烦了,而是会麻烦到死……”
好的。帝坎贝尔想,原来这个老混蛋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单纯是因为“不想惹麻烦”。
“阿克凯德!”他不自觉怒吼。
用的还是古精灵语的发音——当然是阿达加迦教的。
听到自己真正的名字,还是真正的、古语的念法,阿达加迦不止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扑上去揍帝坎贝尔,而是如同出现了自己完全意料之外的事情,直接被吓得向后一缩,甚至抱紧了自己怀里的那柄细精灵剑。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像任何因为做错事而被长辈吼出全名的小孩那样,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帝坎贝尔显然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吼完才迟来的察觉到自己刚才吼出了什么,自己也因此愣住了。
不止因为那个名字出现得太过意外,还因为它所引出的双方的表现也跟彼此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让他们都瞪大眼睛直盯着对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不起,我不是,我是说,是……”
帝坎贝尔率先回过神来,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脑袋里有些乱。不。是非常的乱。”
许久,他才挤出一段稍微完整的话。
“就是从早上开始碰巧听到的那些……事情,让我的脑袋非常乱。”
尽管他没有表现出来,而且还命令自己不能开口去问,至少现在不能。但这不能否认他心下的动摇。因为从之前几次经验已经可以看得出来,一旦过于逼迫阿达加迦,后者肯定又会躲回无边无际的荆棘墙壁之后。就像他躲在壁柜里那样,也想他张口就来的谎言那样。无论是谁试图把他从那些自我保护的假象里强拉出来,都会被扎得满手鲜血。
可是帝坎贝尔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情况,明明知道对方会为这个名字愤怒,但他依旧喊了。
而在徒劳的辩解之后,他只能担忧地看着阿达加迦,试图从脑袋里找出适合的词汇来表达自己的忐忑和担忧:“你如果生气了,我完全能理解。但其实并没有恶意,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想……”
“早上?是的。没错。早上。”阿达加迦切实地恍惚了好一会儿,几乎没有听清帝坎贝尔前半部分那些语无伦次的辩白,更在回过神后对自己的情绪感到了困惑。
“阿克凯德”对他来说就像一个禁忌词汇,代表着他最快乐也是最无力的少年时代。科特去世之后,就没有谁这样叫过他了。当然他也从来不曾向谁主动提起,即便有一段时间内关系较为密切的谁——像海恩和海蒂碰巧在他“发作”的时候知道了他真正名字,他也不允许他们这样称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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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无论是谁,只要是敢用这个名字称呼他,他都会发疯似的扑上去——就像对待海恩那样,直到对方再也不敢提起为止。
但是,他刚才好像完全没有发疯和暴戾的迹象,只是有一点恍惚。
更准确的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了。
“你还好吗?”帝坎贝尔忐忑地声音打断了阿达加迦的思考。
阿达加迦恢复如常,歪头凑近小城主,盯着他问:“你刚才是想到了什么?”
“也……没有想什么。”帝坎贝尔好不意思地避开了视线。
阿达加迦:“……”
的确再也没有比小城主更不擅长撒谎的灵了。海恩那个满口冠冕堂皇的老混蛋,到底是怎么样教养出这么可爱的小城主的?这真是一个过于巨大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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