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卡露雅尔得出了最恰当的结论,“你要尽可能的活得长一些,这样就能多照顾一下我的笨蛋哥哥了。”
阿达加迦:“……”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顽皮地冲对方眨眨眼,说:“别说这种就像明天就会死去的话。我会哭的。嚎啕大哭那种。”
他半真半假的话,让卡露雅尔愣了愣。
刚才或许在她心底还有一些感伤,现在却只剩下无可奈何了。
“阿达加迦你……”她叹息了一句。
她在这些方面就很像帝坎贝尔,至少她最近也越来越拿阿达加迦没有办法了。
“什么?”阿达加迦问。
但她依旧还击了:“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的确没有看错,你的确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灵。”
“……”
熟悉的“好灵”暴击居然毫无预警地出现了。这真是一个让阿达加迦心口剧痛的反击。
第318章 缺失之风(30)d
暂时别过卡露雅尔后,阿达加迦依旧如常,直到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他才会几不可觉地叹息着。
他其实远比看上去要焦躁得多,毫无疑问是因为他逃避的部分给帝坎贝尔带来的麻烦,以及魔减症。
当然,后者才是他最为厌恶的东西。
那么,回忆起来,他究竟亲历过多少次“只属于灵族的绚烂死亡”?
十、百……不。
答案是:无以计数。
从既定的前路被“三战灵”斩断,未来就分担到了每一位活着的灵族肩上,让他们必须去寻找,而且是必须找到“那条路”。哪怕付出血的代价。
然后,惨痛的代价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出现了。
刚开始的时候,这种症状甚至没有这个名字。只知道无法用水域魔法来治愈,也无法依靠超再生来缓解疼痛的恐怖存在;而后随着魔力的进一步衰减,超再生也开始退化,让他们身上属于“土壤”的那部分的人类基因如同病毒般迅速扩散;结果就是魔力的流逝和身体细胞毫不留情的老化,让衰老和衰弱都沦为其次。
真正恐怖的是那些自然精灵们的离去时所留下的“赠品”——“撕碎灵魂”的痛楚。
疼痛,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疼痛纠缠着患者。
可它却是一种不足以致命的疼痛,从而让“项圈”无法阻断它们。
那时候,当然还没有“献给永眠者的花”,人类也对此完全没有过任何相关的研究样本,科研基础薄弱的灵族更不可能知道如何如何缓解症状。
这或许就是当初他们作为独立族群注定要付出的代价。
尤其是“最初的一例”,是他根本不敢去回想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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