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做个亵渎公约的混蛋,还要逼我也做一个混蛋’的问题。”帝坎贝尔严肃地说。
“……”
阿达加迦觉得对方似乎有什么认知上的误会,而他恰巧还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这个误会。
帝坎贝尔则维持着严肃的脸孔,瞪着对方,强调:“回答?”
阿达加迦这次无法敷衍地说“知道了”,因为对方的表情和“公约”以及那个无法解释的误会,都让他短暂地愣住了。
接着,他不自觉爆出了大笑。
就像在西乌斯随处可见的任何战士在酒馆里举杯的时候,忽然因为一个无聊的笑话而不顾礼仪的夸张大笑那样。
他的笑声把帝坎贝尔吓了一跳,直接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满脸困惑地看着他,差点以为这是一种闻所未闻的“发作”。
可它并不是。
阿达加迦边笑边用一只手无意识的覆在那柄细精灵剑的剑柄上,摩挲着那个螺旋形的风徽记。
帝坎贝尔的视线在阿达加迦的脸与手指尖来回了一遍,不太确定地看着对方,喊了他的名字。
“阿达加迦?”
“亵渎……吗?”阿达加迦终于停止了夸张的大笑,重复了帝坎贝尔刚提到的这个词。而他在说出这个词的瞬间,好像已经不再赋有方才的情绪,反而不自觉流露了一些怅然。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像是喝醉酒了一样。帝坎贝尔迟了半秒才想起来伸手去扶他,但对方比他想象的要清醒,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几乎是在帝坎贝尔短暂的犹疑的半秒时间,就已经走到了床边,自然而然的向后一靠,直接仰躺在帝坎贝尔的床上。
接着,他又再度重复了那个词。
“亵渎。”
“是的?”帝坎贝尔并不认为自己用错了词,可是面对这样的阿达加迦,他也无法确定自己到底错了没有。
“是的。”阿达加迦回答。
没错,就是亵渎。阿达加迦想。这是一个他很少会用到的词,因为他曾经在海克鲁呆了过久的时间,拥有过于委婉的嘲讽方式。而它却是属于帝坎贝尔的词,因为他就是这样直白的风格。
他也不希望对方这一部分好的方面因为自己或者其他任何原因被改变。
“你……为什么笑?”帝坎贝尔跟着从地上爬起来,颇为不解地看着对方,问,“又……为什么重复这个词?它是不是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他问到这里不自觉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越发地忐忑了:“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当做我没有问过。”
“不。”阿达加迦说,“我只是发现,我不久之前好像用到过这个我很少会用到的词。”
是他在唾骂海恩的时候也用到过的词。
他说:你这是在亵渎科特。他是绝对不能亵渎的存在。
帝坎贝尔立刻就联想到了同一个名字。
“是……他吗?”他问。
“谁?”阿达加迦心不在焉地反问。
帝坎贝尔抿了一下嘴唇,像是藉此给自己积攒了足够的勇气,才说出了那个名字。
“科特。”
阿达加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