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刚才说你以前是学画画的?”聂梨问。
于卿儿贴近她的脸,用人体彩绘颜料在她脸上绘画。
“嗯,我爷爷逼我学的,非要我培养一个兴趣爱好,我小时候要学的东西很多。”
“要学什么呢?”
“有一段时间学了钢琴,然后是小提琴,古筝也要会,舞蹈也要我学,音乐也要我学,那时候我都快烦死了。”
聂梨偷笑,梨涡浮现。
“他们说我画画有天赋,就请了一个大画家来家里教我画画,那个画家其实是老色批,他没少摸我的腿。”
聂梨表情迷茫,她不理解老色批是什么,也不知道摸腿意味着什么。
“那个画家是一个丑八怪,牙齿黄黄的,眼睛总挂着眼屎,说话的口气也带着一股大便的味道,我怀疑他从来不刷牙。”
聂梨听呆了,她没想到还有大人这么邋遢。
“不刷牙,牙齿会长蛀牙。”聂梨说。
于卿儿没接她话,继续道:“我爷爷说他一幅画能卖上百万,说他很有才华,叫我一定要尊重老师,我才不听他说的,我在那个画家喝的茶杯里吐了口水。”
聂梨又听呆了,她想说吐口水是不对的,可是对方是卿儿姐姐,最终她闭上了嘴巴。
“他好像知道我在他水杯里吐口水,他看了我好几次,最后还是喝了那杯水,他很恶心对不对”
于卿儿换了一个彩绘颜色,用画笔在聂梨脸上细细描边:“阿梨,你知道吗?他后来娶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当老婆,我简直不敢相信,那女的眼睛得多瞎才会嫁给他。”
“因为他臭不能嫁给他吗?”
“因为他又臭又丑又老又色又恶心。”
“那好吧。”聂梨点点头,认真道:“等我长大了我要嫁给哥哥,哥哥是香的。”
于卿儿噗嗤笑出声,道:“你哥哥不会跟你结婚的。”
聂梨不解,有点难过:“为什么呢?”
“他已经是你哥哥了,是哥哥就不能当你老公了。”
“是这样吗?妈妈也叫爸爸思远哥哥,我们不在的时候,妈妈就抱着爸爸叫他哥哥。”
这……
她是一不小心听到什么秘密了吗?
于卿儿:“你爸爸妈妈真有情趣。”
“情趣是什么?”
“情趣就是打情骂俏,谈情说爱。”
于卿儿这么一解释,聂梨更不懂了。
一个小时后,聂梨的鬼娃娃妆完成。
于卿儿画画很有天赋,色彩感觉敏锐,掌控绘笔和色彩的能力很强,几个色系彩绘颜料经过她这么一捣鼓,竟然真的把可可爱爱的小聂梨化妆成了一个恐怖的充满怨气的小孩鬼,连聂梨拿镜子照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不怕哦,都是卿儿姐姐画出来的,都不是真的 ,你看眼睛还在,鼻子还在,嘴巴也还在。“于卿儿赶忙安抚对方。
聂梨又仔仔细细看自己,能看到颜料的痕迹,她脸上丑陋的刀疤也不是真的,确定这一切确实是画出来的,她安心了下来。
“笑笑看了肯定会害怕。”
“等着吧,到时候吓死她。”
十月深秋,夜晚比以往来得早一些。
六点半时间,院子外已经暗了下来,天边的夕阳也早已落山。
于卿儿和聂梨偷偷出门,走到别墅门口,身后的保姆李阿姨叫道:“阿梨,于小姐,马上就要吃饭了。”
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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