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应该是水到渠成的,千万不要因为一些无所谓的事情来逼迫自己,也不要因为父母的期盼去被动结婚,又不是每个人都必须结婚,”涟以认真地看着易宁,柔声道,“最后父母开心,受伤害的只有自己,不值当。”
“孩子,好好想想,你应该为自己活,包括婚姻,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易宁怔怔地看向涟以,他的眼眶不知从何时开始泛起了红。
“不是这样的,”他用力地摇头,哑声说道,“我喜欢冉以竟,我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易宁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向涟以表明自己的想法,他眼眶泛红,神情疲惫,只晓得一直对涟以重复“我喜欢他”这四个字,那副样子实在让人看不出自愿,倒更像被吓到,逼迫着说出这些话语。
涟以看不下去了,她起身怜爱地摸了摸易宁的头顶,“好孩子,我知道,你先好好休息,不离就不离,妈妈不会干涉你们的事情。”
接着,易宁就被涟以赶回家里休息,涟以让冉杭的秘书把他送回家,同时也给涟以下了死命令,必须清清爽爽地睡一觉后再过来看冉以竟。
易宁能跟家里的倔老头冷战上一天,但却无法拒绝涟以这种温温柔柔提要求的做法,他拗不过涟以,只好带上易啸林的大衣,被秘书开车送回了家。
晚上八点多,易宁打开了家门。
小小被冉以竟送去了宠物店里,也许是他早就已经做好自己无法回来的准备,所以提前就把小小给安顿好了。
易宁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久站,沉默无语地进了卧室。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好觉了,所以即使他一直在记挂着医院里的冉以竟,身体上的疲惫却彻底把他拉入睡眠中。
这是一段很浅的睡眠,没过几个小时,易宁突然惊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从枕头底下摸到手机,打开手机一看,凌晨一点零九。
易宁躺在床上顿了几秒,就马上掀被下床,简单洗漱一番。
他披上大衣,迎着门外吹进的灰色的冷风,走出了家门。
第二天,冉杭才满身风尘地赶到,男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睛里多了掩不住的红血丝,在确认冉以竟安好之后,又跑去吸烟区站了半个小时。
等到他晚上有事要离开时,易宁顺便请他带着涟以一起,涟以昨天便熬了一夜,今天实在是撑不太住,便也就随了易宁。
临走前她又嘱咐易宁,如果累了一定要给她打电话,不要再像昨天那样,不说一声就偷偷跑到医院里。
易宁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送走冉杭夫妇后,他便在冉以竟侧卧的那一边坐了下来。
后脑勺缝针,受伤的那一块皮肤上头发都被剃了下来,脑袋上还带着白色的网状绷带,脸色也不太好......
为了救他,变成这副邋遢的样子。
易宁歪头打量着冉以竟,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快点醒吧,”他俯身亲了一下冉以竟的额头,“醒了我们去接小小,你养的那些花还等着你修剪呢。”
睡着的人没回话,仍然毫无所知地闭着眼睛。
易宁笑了一下,直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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