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清来了兴趣,看不出小时候的姬于烬如此顽皮,他眸中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想到他竟是旱鸭子。”
他没想到还有姬于烬学不会的东西,他在南方长大,南方多运河,他别的不行,水性还不错,也算是有一处胜过他了。
老莫从小就伺候姬于烬,后来姬于烬脱离王府他也便跟着出来了,见楚风清有兴趣,他浑浊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回忆起来就发现原来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主子现在爷成家了,老夫人以前总说主子太跳脱太离经叛道,怕是没人能降得住他,现在也不用担心了。
想到老夫人他眸子微暗,他愧对老夫人,没有伺候好主子,让主子和他一样也成了个无根之人。
两人浅浅聊了几句,老莫便出去忙了,楚风清帮姬于烬把了把脉,脉象平稳,再喝几贴药毒应当就解了。
楚风清抿了抿干涩的唇,帮他把背后的药换了一遍,尽管是这么小的动作却激出了他一身冷汗。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得休息了,他不能也倒下。
他打量了眼四周,美人榻上的被褥也铺到了床上,他也不爱再折腾,干脆和衣躺倒了姬于烬身边。
或许是因为累极了,他很快便睡了过去,鼻端的熟悉的气味被血腥味替代,睡梦中他也皱起了眉,手蜷在姬于烬身边,无意识地将他的衣角握在手中,这是一个相对依赖的姿势,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有些东西正在无声无息地改变着。
他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他艰难地坐起身,呼吸急促到他有些控制不住,他手捂着唇,光着脚踉跄地走到桌旁,他拿起笔又拿了张纸,手抖得差点没能控笔,写出的字歪歪扭扭的。
不一会写了一张药方,他唤了老莫进来。
老莫见他这样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着他,“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楚风清将药方递给他,“帮、帮我抓一贴药来,放进浴桶中……”
他说着就得歇一下,“我要沐浴,有劳了。”
忙于姬于烬的毒,他也没顾上自己,这会再去熬药得一两个时辰来不及了,最快的方法就是药浴。
但是这贴方子也只能暂时压制一下,山上药物短缺,一些贵重的药草没有,他只能找些替代品,药效没有那般有效。
能压一下是一下吧。
老莫不敢再问,也不敢耽搁,立马跑出去安排。
不过小半个时辰,煮好的药草和浴桶就被搬了进来。
楚风清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姬于烬,他本想换个地方泡药,但是帐篷都是有数量的,他无处可换。
遣退下人后,他抿了抿唇,姬于烬服的药物中有安神止痛的,应当没有那般快起吧……
不可能那么巧的。
他咬了咬牙,将床帘放下,背对着姬于烬开始宽衣。
他却没发现就在他放下窗帘时,姬于烬皱了下眉头,所有人都以为他失去了意识,但其实他并没有完全晕过去,意识一会有一会无的。
这毒实在烈性,这些年他中过的毒大大小小没有二十次也有十次,像这般难耐的还真是少有。
他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脑袋疼得紧,特别是李钰那家伙,嗓门太大。
好在没一会他又昏了过去,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他唇角微凉,像是羽毛扫过他唇角一般,轻轻巧巧,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李钰说什么“试药”。
试药?试什么药?
紧接着他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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