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金发女孩的身影消失的很快。
裕里脱下外套罩在惠头上,牵着弟弟走在回去的路上,经过这一遭惠的神经突然紧绷,话也变的少起来,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裕里,甚尔在做什么坏事吗?”惠突然问她。
裕里也不知道,若将生命的消失视作错误的行为,那么她和惠的存在就是罪恶。
他们的生活基础,就是建立在甚尔将那些生命为代价换取的金钱上,如果认定惠的观点,他们的存在似乎背负上了某种原罪。
“你对坏事的定义是什么?”裕里问他。
惠不假思索道:“伤害他人的事情。”
裕里感到难以言喻的失望。
在她心中,家人始终占据着无可替代的首要位置。
她迫切地想要向惠求证:在我们所有人中,你是否把我们置于你心中无可撼动的首位?
那是一个超越所有其他关系的优先级。
一个无人可以取代的角色。
那是一个无可比拟,无可*替代的位置。
裕里所渴望的,仅仅是这种因血缘所带来的归属感和安全感。
她的理念,是错误的吗?
第19章 油焖大虾
空气中弥漫的水汽,潮湿的仿佛能渗透进人的心灵深处。
甚尔对雨水没什么好感,可是他的女儿偏爱雨天。
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会少见地露出笑容,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愉悦的因子,她是那样地喜欢。
甚尔摸了把被雨水淋透的额发,在这湿漉漉的世界里捕捉着猎物的踪迹。
猎物在逃,那颗高昂的头颅在面对他时倨傲极了,甚尔看过很多这种猎物的表现,他不甚在意,因为接下来他会用实力让其明白何为恐惧。
正如此时,雨幕中,一场紧张刺激的逃亡戏码正在上演,漏瑚的每一次喘息都饱含着求生的意志,而就在不远处,五条悟正静待着他的到来。
有三个问题萦绕漏瑚在脑中。
-为何沦落至此?
-那个无咒力的男人如何能看见他?
-生存之道何在?
五条悟就在不远处悠哉地站着,雨水无法渗透其无下限术式的防护之下,他倒显得更为闲适,与甚尔被雨淋湿的狼狈相比,多了几分慵懒。
这场名为接力的捕猎游戏,受伤害的只有漏瑚。
它,自予新时代人类。
诞生自人类对大地的恐惧,正因此深深厌恶着人类这个种群,它视人类为地球上的害虫,认为人类的存在需要被彻底清除。
可是,它的死亡是那样轻而易举。
“为什么?”
在领域消失的瞬间,它疑惑地提出了问题。
面前那个拥有天空般璀璨瞳孔的青年推了推墨镜,回答道:“这还用问吗,那当然是因为你太弱啦。”
这句话虽然简短,却道出了残酷的本质。
人类也好咒灵也好,弱小的一方就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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