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报复,把一切视为职责。此外,你还很强大。”说到最后,硝子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羡慕。
“突然夸我,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了?”
“别误会,夸赞的言语也是一种束缚,别忘记我们咒术师是以何物汲取力量?”
“你总是优柔寡断,顾前顾后。讨厌的咒灵可以消灭,讨厌的人可以打败,但情感呢?那些让你痛苦的情感又该如何处理?杰,你就是会被这些情感击垮崩溃的人。”
......
太阳亮起,夏油杰睁开了眼睛,凌乱的头发耷拉在肩头,带着点困意他在房间内搜索裕里的身影。
裕里不知何时出的门,握着电话刚走进来。
“出去了?”
“嗯,和爸爸汇报平安。”
夏油杰走进浴室去洗漱,当凉水扑到脸上的那一刻,他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他似乎从来没有听裕里提及过她的妈妈?是关系不好,还是有别的原因?
之后,他们又处理了几个垃圾。
每次裕里都会问他:要杀了他吗?要杀死他们吗?
他感觉不出任何恶意,裕里的态度更像是按部就班的公职人员,只是在工作之余细心叮嘱他,还有另一条更便捷的道路可选。
‘杀’这个概念,只存在与拔除咒灵的过程。
那些怪物不流着同类的血,夏油杰下手的干脆利落。但这些垃圾,始终披着人的皮囊,即便坏事做尽,他仍有一丝犹豫。
星野告诉他,跨过那条底线就无法回头,即便中途后悔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因为后悔也无用;用正义来审判一切,用和平去清除暴力。
所以‘杀’这一字,被赋予的概念极其沉重。
结束后,他又带着裕里到池袋玩。
“试一试这件,你不能总穿绿色的衣服。”夏油杰挑选了几套衣服,“这套裙裤就很不错。”
关于买衣服这件事,他比裕里还要上心。
也可能是在此之前又处理了几个垃圾,心情不错。
不过,当裕里去试衣服的时候,他随便看了一眼商场大屏幕上播放的新闻,脸色一下子僵住,视线也随着凝固。
久保夫野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出现在镜头前,他声称将起诉警察厅。
“你说这些话有考虑过星野律师的心情吗?”
在面对记者的质询时,他显得从容不迫,侃侃而谈。
“我相信星野律师是位极其专业,正直的女性。她应当明白,清者自清的道理。”久保夫野对着镜头微笑,语气极为甜蜜。“之后我会找个空闲时间,买束鲜花去看望她。”
夏油杰空白无助的神情正好和裕里对视上,他有些呼吸不稳。
“去杀死他们?”裕里干脆道。
夏油杰没有立即回答,然而他开始认真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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