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走路,小鬼。”甚尔也发现了,但没有明说。他会在晚上将这群人清扫干净。
“把你那两只傻狗弄回去。”玉犬一黑一白的造型在街头上很惹眼。
甚尔完全忽略了,其实他们三人组合也很惹眼的事实。
惠抱住两只明显很委屈的式神,用力安抚下。
三个人逛了圈,随便找了家餐厅解决午饭。
惠看着淋满照烧酱的牛排,突然说:“姐姐说她下午得解剖两具尸体,所以不回来了。”
日本法医要求很严,得有医师资格证,成为日本法医学会的会员至少三年,大学时期便要取得尸体解剖资格。裕里从求学到现在解剖了216具,这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数字,但这些解剖尸体的时间平均分割了她的空闲时间。
也就是说,她三年闲暇时间里要么在解剖,要么就是去解剖的路上。
惠实在理解不了,裕里为什么非要学这个?在他看来,法医这个行业严苛且危险。
刚开始那年,家里连只烤鸡都是脱骨的。
“人和人发泄压力的方式不一样。”甚尔插走他一块牛排,咬着说,“你不能期望大家都像你一样,遇到烦心事就去和那个小子吐槽。”
他叉子一指,正指到悠仁,悠仁拿着三人份的泡菜躲开人群走回来,粉红头发和专注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傻。
惠说:“悠仁不傻。”
“噢。”他都没否认会找那小子倾诉烦恼,能聪明到哪去?
甚尔笑:“那你就是那个傻子。”
“你们聊什么呐?”回来的悠仁问他们,惠明显不高兴,眉头都皱紧了。
“再聊没头脑和不高兴。”甚尔笑,“瞧,不高兴开始甩脸子了。”
吃过饭后,甚尔取了些钱准备去玩一玩,两个小子非得跟着他。
进入赌马场里,他俩才开始后悔。
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他们也看不懂底下那群赛马有什么区别?不过东京的赛马场倒是很大。
他将望远镜依次递给惠和悠仁,教他们如何下注,如何挑选心仪的选手。
惠看上的是一匹芦毛公马。哪怕被关在厩房里也不安分,看起来玩心很重,不像冠军相。
下注前一刻,甚尔还劝他换一匹马。
惠摇头,坚定地选择那匹马,而悠仁呢,他完全无所谓的跟着惠下注。
惠问他:“爸爸,你很喜欢这个游戏?”
当赛马奔跑起来的时候,很刺激。
不确定那匹会夺冠,运气和实力并列,争夺着胜利。
特别能吸引像甚尔这类人追求心理刺激。
而观众席上多的是他这类人。
甚尔想说:喜欢啊。
他喜欢看中的那匹黑马一骑绝尘的样子。
直到被某个白色身影超速甩尾。
最后,他输掉的一千万由悠仁和惠乘以二十倍赚了回来。
惠边存钱边对窗口外略显颓废的男人说。
“这游戏确实挺有意思。”
他和爸爸相处的时间不多,但这不代表他不爱着爸爸,他热爱所有的家人。
他记得很清晰,四岁的时候,裕里会时长拜托楼下一户邻居帮他们做饭,她总担心惠的营养跟不上。
他也记得爸爸从不同国家带回来的各种译本,因为他喜欢看看那些故事。
他记得很多,包括裕里那不太完美的厨艺。
但是,另一个惠体验的永远比他多。
当然,不是嫉妒啦。
是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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