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该如何应对?”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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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而是你。”裕里指出了他话中的陷阱。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分得那么清楚吗?”杰含笑着看着她。
裕里也用同样的表情回敬了他,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你的朋友,你要自己去解决。”
道歉弥补不了错处。
更何况,他从未曾向裕里道过歉。
这种如同慢刀割肉般的痛苦,悄然无声地渗透到与裕里相处的每一个瞬间。
即使是在笑的时候,她的眼神里也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冷淡和疏离,仿佛在看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更何况,她根本没有遮掩的念头。
夏油杰清楚意识到,即便道歉也无用。
伤害的痕迹是永远存在的,就那么无声无息地藏在每个细节中,提醒着他。
那扇曾经敞开的门如今已紧闭,再也无法开启。
他始终在狡辩着,裕里不那么温柔的事实。
她的拒绝变得明确且残忍,然后这个事实又抽空了他全部的力气。
但他同样没有重提过去的勇气。
很快,另一道敲门声如同下达的催促指令,命令着他尽快做出决断。
裕里撑着下巴,盯着他看:“你在犹豫什么?找不到借口吗?那就逃走吧,或者干脆坦白也行,反正已经没有更糟糕的结果了。”
她如同《甜蜜夫人》影片中在贵妇人耳边低语的恶魔一般,低声嘲讽着他的优柔寡断。
她站起身,披上外套,朝门外走去。
就在她开门的之际,衣摆猛地被人攥住。
一只蟾蜍形态的咒灵忽然出现,张开大嘴,似乎想要将她吞掉。
那一刻,不论结果如何,裕里恨透了他的愚蠢和怯懦。
——
大约过去十分钟,她从那只蟾蜍咒灵狭窄黏湿的口腔里被吐了出来。
夏油杰坐在沙发上闷头不说话,他面前摆放着某个高档餐厅的专配外卖。
裕里擦拭着沾满粘液的发丝,不言语。
她摸了一点嗅了嗅,恶心的厉害。
“裕里,对不起。”
裕里懒得搭理他,走进浴室。
然而,即便努力清洗她还是能嗅到那股子腥臭味,夹杂着古怪的酸气。
她从抽屉里翻出剪刀,一点点剪掉长发。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突然出现,迅速抢走了剪刀。是夏油杰。
裕里没有拒绝他的帮助,肩膀往后倚靠,闭眼等着。
很快,长发被一缕缕剪掉,修剪成好看的弧度。
虽然没什么效果,但方便她搭理。
“裕里,真的对不起。”但这一次,他饱含歉意的话语里掺杂了些许笑意,裕里睁开眼。
在看到他脸上笑意的那一刻,莫名有种恶作剧整到了自己的错觉。
“没关系,认真的。”她说。
无论为何道歉,都不重要了。
她终于明白,感情也该是有先后排序的等级。
“我总是在做蠢事。”话音中的笑意消失,逐渐变得低沉。
“很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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