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不知名人士”几个字上加了重音,还带点停顿,突出强调意味,松田阵平遂冷笑一声。
说完他又对松田阵平礼貌性的笑了笑:“我刚刚看见你去询问公寓管理员了,想必就是问的这个吧。”
他笑得很好看,但这个笑却看的松田阵平心头火起。
他暗暗啧了一声,口袋里的埃索伦和身边的萩原研二都听见了他压低的声音:“……装模作样的家伙。”
啊呀,小阵平完全被挑衅到了呢。
萩原研二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气,但是身为幼驯染当然要助自己的好朋友一臂之力,于是他也果断开口:“唐泽先生既然说自己最近没有来过石田先生的家里,那么你该怎么解释石田先生桌子上拿来招待客人的茶杯呢?”
唐泽安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了,半晌才又急急忙忙的开口:“或许……或许是保险推销员上门呢?石田先生有钱,那些推销员不都很喜欢找有钱的客人吗?”
“欸?唐泽先生忘了吗?影米花公寓作为高级公寓,是不允许保险推销员之类的人上门来的。”萩原研二又轻飘飘的加了个砝码,松田阵平对着自己的幼驯染点了点头,表达自己的赞誉之情。
唐泽安明彻底说不出话了。
“而且,我记得唐泽学长跟我说过,为了避免被气味扰乱思绪影响作画,你从来不在家里摆放香氛和花朵之类的东西,那么,这片从你房间内找出的花瓣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降谷零捻出一片已经被踩的惨不忍睹的花瓣,花瓣的颜色,和石田先生家里摆放在桌子上的新鲜花朵一模一样。
他刚刚没有直接进来,就是发现不对去唐泽安明的家里寻找了一下证据,因而发现了这片花瓣。
唐泽安明沉默的握紧了拳头,半晌后颓丧的跪了下去,他捂住脸,却没有忏悔,而是在后悔:“可恶……如果我今天没有找你来,或者我推那个老头子掉下去之后不要那么慌乱,记得把痕迹收拾好就好了……”
“你完全不知悔改吗?!”降谷零厉声喝断他:“石田先生对你多加照顾,你不感恩还反过来杀害他,害了一条无辜的人命,你夜里难道就能安心吗?!”
“都怪他……都怪他!说什么反正没有绘画天赋不如毕业了直接去打工,好过天天在家里苦熬,明明他已经立了遗嘱把所有财产都留给我妈妈不是吗?那是我妈照顾他那么多年应得的!我是我妈的儿子,那当然也是我应得的!现在只不过是提前拿过来而已!有了这笔钱我就能继续画画……谁叫这臭老头乱说话?!我本来没想杀他的……”
唐泽安明锤着地板流下了泪水,只是这泪水大概没有一滴是为杀害石田道一的罪行而流。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旁观的警察们上前,把手铐拷在了唐泽安明的手上,他的未来将在监狱里度过,大概也没有办法画画了。
松田阵平默默看着唐泽安明被警察带走,塞进警车里。这才握紧拳头说了一声可恶——可恶,风头都被那个金毛混蛋抢尽了!最后居然还让那家伙耍了个帅!
那唐泽安明还说什么“要是今天没有找你来就好了”,这不是明摆着说只要那金毛混蛋不来,他的罪行就绝对不可能被拆穿吗?!看不起谁啊可恶!早知道该揍他一顿!!
萩原研二微笑着拉住松田阵平的手,避免他真的冲上去把罪犯揍一顿,同时不断重复着诸如“算了算了”“小阵平也很厉害”之类的话来安慰自己气急败坏的幼驯染。
埃索伦此刻也慢慢悠悠的拿着便签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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