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通达摇摇头:“这我也不确定,多费脑子啊,我这感觉自己的头疾好像又要犯了。
好了好了莫要跟我说话!老夫要回去躺一躺!”
周元和:“。”
我把你喊过来就是让你养老的是吗?!你倒是把话说明白啊!
*
当夜。
田家村口。
一人蒙面骑于马上,看着这已经沉睡了的村庄眼中露出一丝冷笑。
他转了转手中的钢刀,翻身下马。
借着苍白的月色他直接找到了村中村长家的房屋,而后一刀劈开门刃,跨步而入。
“是谁?!”
“救命、有强人——”
被声音惊醒的田村长一家刚聚集到一起,便对上了那迎面而来的屠刀。
“没用的肥羊本就不该挣扎,我说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
铛!
从旁边忽然伸出一把长剑、结结实实的挡下了刘恩佑的屠刀。
“四弟!!竟然真的是你!”
“你竟真的狠辣至此!”
刘恩佑被挡下也丝毫不惧,当场冷笑一声:“谁是你四弟?不过是一个蠢而不自知、认贼作父的棋子罢了!
凭你也敢喊我四弟!至少我是真的姓刘!”
宴崇山听到刘恩佑的话瞳孔骤缩,“你说什么?什么认贼作父?!”
“你休想在这里挑拨我与义父的关系!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凭你今夜所作所为,义父便是再也不会对你网开一面了!”
刘恩佑看着表情有一瞬间动摇的宴崇山哈哈大笑:“你可真是蠢啊!宴崇山!”
“你到现在还没想清楚明白为什么他刘阔一定要保下我吗?!”
“你以为我在你之后那么多城池私自收税、欺压百姓他刘阔是分毫不知吗?”
“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人帮我掩饰扫尾,你会到如今都不知我做了什么?!”
“就算你把我再带回去他刘阔也绝不会杀我!被斥责的只会是你宴崇山!
毕竟,他那三千金饼的私库里,至少有一半都是我为他强夺来的!!”
宴崇山身形巨震:“这不可能!义父不是如此之人!!”
刘恩佑眯眼,趁他怔愣之时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药粉撒到他面上,而后爆喝一声刀刀直取他性命!
“宴崇山,怪就怪你不识好歹、非要在这里等我,区区庶民而已你却非要保他们。”
森寒刀光逼的宴崇山步步后退,在退无可退之时、刘恩佑一跃而起,大刀直冲宴崇山脖颈:
“下辈子投胎,别管那么多闲——呃啊!”
在刀锋即将划破宴崇山的脖颈之时,一支黑铁精箭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呼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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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封喉!
笃。
宴崇山看着直接连人带箭扎在泥土墙上的、距离自己的头颅只差三寸的黑色铁箭,然后转头便看到了从月色之下缓缓走来的屠门明光。
“哎呀呀。大哥,看来小先生的交代还是我完成了。大哥还是大意了啊。”
“义父说提头来见。一会儿我就提着头去见他。”
宴崇山:“……”
宴崇山深吸口气,目光锐利如电:“你到底是何人?!”
一直在益州军老老实实的屠七在这时才抬头,晃了晃脑后狼尾束发:
“在下屠门明光,给大哥问好。”
宴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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