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犹豫太久,本就不希望松田阵平再度以身?犯险的萩原千速长叹了口气,将她所知晓的一切,一点一滴悉数告知了眼前的胞弟,“既是为了方便亲自查案,同时也是在等待一则传真。”
“什?么传真?”萩原研二蹙眉追问道,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在你......那次爆炸后的第二年,十一月七号当天,总局那边收到了一张只显示一个阿拉伯数字的奇怪传真。”说着,萩原千速顿了顿,脸色难看了许多,抿唇咬牙道,“从此以后每一年的十一月七号,都会有类似的传真。”
“三年前是3,两年前是2,一年前是1。”萩原千速顿了顿,叹息道,“阵平他怀疑,这是当年那个炸弹犯的手笔。”
“所以,他是为了这个才......”萩原研二低喃道,落在膝上的手不觉死死捏紧,用力之深,乃至苍白的手背上绽出了好几道刺眼的青筋。
“他原本拜托我?瞒着你,想要独自一人解决。”
萩原千速抚上自家弟弟绷紧的手背,将其?温柔握住,低声道,“我?现?在之所以告诉你这些,除了知道这件事只要被你发现?端倪之后,就再瞒不过你外,更希望......你能?说服他放弃藏在心里的念头。”
“毕竟真要论?起?来?,唯一有可能?把他这头倔牛劝回来?的人,就是最了解他的你。”
说完,萩原千速凝视着萩原研二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一字一顿道,“研二,如果说现?在的阵平是一列即将失控的火车,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局究竟是车毁人亡还是安全抵达终点站,能?让它现?在就停止下来?的人,只有你了。”
一时间,复健室中只有两人低缓沉重的呼吸声在彼此间蔓延,墙上的电子钟表无声变换着数字,记录着他们缄默的长度。
“......姐姐,你也说了,最了解阵平的人就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我?。”
不知过去多久,萩原研二终于再次开口,低哑中透着干涩的嗓音,在空荡的复健室回荡,“可是,正是因?为足够了解他,所以我?现?在格外清楚,除非那个炸弹犯提前落网,否则没人能?阻止他以身?犯险。”
说着,萩原研二轻笑了一声,“甚至如果不是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这双手也已经有太久没有接触过炸弹,你这会儿需要担心的人,恐怕就不止小阵平一个了。”
“......呵,你倒是真敢说。”萩原千速并不十分?意外地扯了扯嘴角,随着萩原研二话音的落下,心中涌起?一股‘果然如此’的无力感。
望着眼前这张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脸,感受着手上蠢蠢欲动的痒意,萩原千速到底没忍住,上手一把捏住萩原研二还没能?重新养起?来?的那点儿脸颊肉,紧接着再稍稍用力向?两边一扯,恶狠狠道,“你们两个从小到大就没让我?省心过!”
“唔......对?唔起?嘛,姐。”萩原研二不敢挣扎,十分?卑微地试图以自己?的脸蛋来?换取萩原千速的怒火平息。
“坚决承认错误,然后下次照样死不悔改,是吧?”萩原千速冷哼了一声,直把人两边的脸颊肉都扯成了高原红才勉强松手,“算了,本来?也没真的指望你能?做什?么。”
事实上,若不是一时放松警惕被萩原研二钻了空子,萩原千速根本不打算将松田阵平在等炸弹预告传真这件事告知对?方,先不提萩原研二现?下的身?体状况,即使是有心也无力。
其?次,作?为萩原研二的姐姐,萩原千速同样清楚地了解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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