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也钓鱼?我还以为你们年轻人不爱些。」
「怎么会,我知道一个水库,别人我不舍得说,难得见到张总这样真正的爱好者,我只告诉您……我在那里钓起过赤鳞。」
「什么!在哪儿?」
「那地方导航不好找,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带您去。」
「我这个人呢,相信一句话,酒品见人品。诚不诚心不是嘴上说说的,哦,酒来了。」
「这可不是便宜货啊。」
「哈哈,我的诚意拿出来了,季助理,你的呢?我听说邱家的年轻人都很少喝酒,之前和邱特助一起吃饭,他三两杯就喝不下了,季助理你要是为难也不用勉强。」
「您这么说,那我无论如何都要努力试试了。不瞒您说,知道您好这一口,其实我也带来了几瓶酒,要是表现不佳,姚总可还看在这几瓶酒的份上多多包容。」
「哎、哎呀哈哈,这多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年轻人都讨厌喝酒应酬呢。」
「别人也许是,但我认为,酒桌文化能延续那么久,一定有它的价值和魅力。既然是年轻人,就更该有包容心才对。」
「说得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和奕星给出的条件也差不多,没什么优势嘛,我还是再考虑考虑。」
「条件差不多,但我为您准备了一套避税方案,已经请两位律师看过。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还请您不要拒绝晚辈。」
“真是出乎意料。”
红医生摘下老花镜,镜腿划过检测报告上的数据,“不过两个月,居然好转了这么多。”
听到结果,邱芜澜松了口气。
“能和我讲讲么,”红医生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做什么特别的,”邱芜澜面色稍缓,“只是按照你的医嘱,转移他的注意力,再增加他的自信心。”
她由内而发的温和气质令红医生讶然,“那么你呢。”
“嗯?”
“这段时间,你的瘾症也稳定了不少吧。”
邱芜澜一愣。
回想起来,从和季尧在一起后,她的性.瘾再没有不分时间场合的发作过。
“它没有消失,我并不觉得它减弱了。”她有些困惑地蹙眉,“和现在的伴侣相处时,它的持续时间和强度甚至比以往更甚。”
“你的意思是,你只对特定的人有欲望,不再因为压力、刺激频频发作?”
“我还来不及验证。”
红医生失笑,“我看得出来,你的压力轻了很多。”
“也许是因为有些我一直很想做的事,最近终于能做了。”邱芜澜挽发,“我不确定,但最近心情还不错。”
“一直想做的事?”红医生诧异,“这你可没和我说过。”
“我不觉得那和我的病有什么直接关系。”
邱芜澜从前不以为意,最近却深有感触。
随心所欲地使用季尧,不再受限制,让她感到了自由舒畅。
她再也不用在遇到棘手工作时,一抬头,看见季尧麻木无聊地坐在对面打游戏;
再也不用担心那些男人身上携带电子设备、对她的办公室、房间做什么手脚,担心自己不清醒的状态下被人要卸利用。
“也许是在好转。”她想。
“去年有段时间,我似乎也出现了幻听的前兆,听觉神经变得极其发达,连外部人员的脚步声都会让我疑神疑鬼。”
那是她被田烨找上门后发生的,回想起来那时的状态,邱芜澜心有余悸,“现在不再有这种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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