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
冬阳赶他去泡茶,然后跟进厨房问,“甚尔,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有一点儿。”
冬阳思索了一会儿,试探道,“担心她生产?嗯嗯,说明你很爱她嘛~”
伏黑甚尔撇了下嘴,一脸有屁不放扭捏犹豫的损样,“你当时怎么生的?”
“一般来说不都是生的那个人很在意这个问题吗?”
“你生完后成那样了。”甚尔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又用手指虚虚圈了一个圆出来,“脸煞白,胳膊只有这么粗,走路没一会儿就要歇一歇。你还是在五条,生了六眼,你的产后护理应该也是专人做的,但是还是很惨的样子。”
说着,他越发萎靡,忽然摆烂一样小声吐出一句,“会不会是个错误。”
冬阳一手刀敲在他头上,让这个在外像豹子一样威风凛凛气势勃发的天与暴君没忍住嗷一声惨叫出来。
“好痛!痛死了!头盖骨要裂了!”
“头盖骨不会裂的,我摸你的骨头都多少遍了?”
客厅里正在研究《甚尔烈传》的五条悟扬头喊道,“妈妈?怎么了吗?”
“我在拿甚尔开涮!”
伏黑久以为是什么有趣的玩笑,“哎?”
甚尔蹲下身委委屈屈的摸着自己的头,佯装镇定道,“我没事,因为我刚刚往悟的果茶里放了致死量的盐。”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厨房内,冬阳表情淡淡的凝视着甚尔,声音温和极了,
“你这话有点儿人渣了,甚尔。”
伏黑甚尔的舌头蠕动了一下,某些不敢言明的隐晦心思在齿间转了一圈,他自己都知道这话很不好,一听就觉得他是个自私冷漠的人,但他还是向冬阳说了,
“我对那个孩子的爱意,完全不及久。”黑发青年无意识的摩擦着自己的头顶,“我感觉他是久身上的寄生虫,久这段时间过得很疲惫,呕吐,抽筋,浮肿,最近几天还便秘了……她以前很健康,我甚至没有见她哭过。因为一个没有见过面的孩子……”
“嗯,你这是为自己的无力迁怒了一下,因为你不能代替久承受那些。”
伏黑甚尔不说话了。
“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嘛,孩子生下来后对他是没什么感情的,别说父亲了,母亲也是,你们就是不熟。何必现在来谈什么‘对那个孩子的爱意’,你连那个孩子的面都没有见过。”冬阳拍了拍他的脑袋,甚尔看她的手伸过来忍不住神经质的缩了一下,“但要说一点儿感情没有也不太可能,因为那是你和久的孩子,你们现在就在全力为新家庭成员的到来做准备了,他真的来了的时候……”
“……的时候?”
冬阳不知道,悟是空降的,但她面不改色的说,“会很感动的。”
甚尔嘟囔了一句,“小兔崽子。”
“你在叫自己的孩子什么啊!”
甚尔站起身来继续泡茶,“你生产的时候有多痛?……这话真是废话。”
“其实我不太记得了,但是我满脑子都是把老天爷撕了的脏话。”
甚尔低低笑了几声。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嗯。”
“叫什么?”
“惠。”他倚在灶台上回身,看着冬阳,目光又穿过冬阳看向客厅里因为《甚尔烈传》一片热闹的几个人,呢喃一般说道,“恩惠的意思。”
“好名字啊~”冬阳感叹道,“难得你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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