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涩深意的幽紫眼眸,他的唇边漫着虚浮的笑意,“在我看来,BOSS是没有压力的。”
外科医生枯瘦的眼窝一抖,“哈?”
冬阳有些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这么想。
“实际上,黑手党首领的宝座即便是篡位的人也是胆战心惊的坐上去的。”森鸥外当着她的面以这个露骨的话题为开场,“站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会连做梦都是自己的死法。”
他对这种体会太熟悉了,就是如此还能撑下来的人才不可小觑。
森鸥外望向冬阳,“在里世界,人类所有的压力都与死亡有关,而你从不惧怕自己被杀死。”
“不是不惧怕死亡,而是不认为有人能杀死你。”
冬阳干脆道,“嗯,没错。”
外科医生:“……”
外科医生探头,“所以,你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森鸥外:“……”
他有一瞬间露出了空茫的表情。
是,有什么意义吗?
似乎询问这个无聊问题的动机还是好奇。
好奇这个人为什么能自信稳定到这个程度,好奇这个人的秘密究竟藏得多深。
冬阳看出来了,“你好奇?”
森鸥外沉默。
冬阳拍了拍手,“跟我来。”
她对外科医生道,“外科医生,事成之后给你翻两倍奖金,手术暂时不需要你,我会把刀架在森先生的脖子上让他完成的。”
外科医生顿时露出了失望又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森鸥外有些忐忑的跟着冬阳去了首领室。
电梯在稳步上升时,他的神经也在一点点紧绷战栗,和先代呆在一处时,他没有一刻是放松过的,现在也是,尤其这个女人自信的背对着他,还把双手放在了衣兜里。
完全放松的站姿。
房间里有早已等候的港口mafia的重力使。
森鸥外有些了然,这是防备他吗?
下一刻,冬阳往床上一趟,并对他说,“躺过来。”
森鸥外:“……”
他睁大眼,“我……”
这一秒钟他的脑海里飞快滑过了无数念头,最后竟然什么都没剩下,空白一片。
冬阳朝他伸出手,“过来。”
森鸥外视死如归的握住她的手,躺了上去。
难道床下有什么机关吗?
倏然,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森鸥外的面部表情彻底僵住,某种直觉令他有一种疯狂逃窜的冲动,可是手被紧紧的握住,力气大到指骨都要嵌进去。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几秒钟。
森鸥外恍惚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医院里。
他茫然的转头环顾四周,直到身旁传来一声呼唤,“森先生。”
中原中也?
好像哪里不同,换衣服了?
空,空间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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