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那是什么意思?”
中原中也失笑道,“没有婚礼,只不过我们两个人都戴上了戒指而已。”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被忽视被遗忘的惊讶焦灼在这一刻被抚平,他意外于这件事的草率,“就这样?你们口头承认的夫妻关系吗?”
“差不多?”中原中也说,“毕竟你妈妈不需要婚姻的法律效益,也根本不在意婚姻的法律桎梏,她想要戒指只是因为她想要而已。”
五条悟的眼睛亮起,他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我妈妈求的婚吗?”
“……”中原中也哑然了一瞬,“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说得这么吞吞吐吐的啊,你连谁求的婚都不清楚吗?”五条悟整理着自己的帽子,地下车库有些热,他干脆把帽子一把摘了下来,头发被压得有些平,“让我想想呐,很明显,我妈妈是在恋爱关系里也很主动的一方,她如果不表现出意向的话你应该不会求婚,话说你们的身份会想到结婚那一层吗?而且婚姻对我妈妈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或者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形式?虽然她对甚尔的婚礼很在意,但那也是因为他是甚尔。”
五条悟了解冬阳,他在某天玩大富翁时被问到要怎么证明自己对冬阳很熟悉,五条悟当即就要拿出作文,却被说那叫作弊,让他现场来说。
然后五条悟沉思了超过十秒,那十秒钟他回顾了所有和母亲默契的瞬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因为我和我妈妈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嘛!”
看待人类与社会的视角,不知是巧合还是同化的生活习惯,同质甚至同等的身份,在无数个日夜思考对方的思考,他们的性格和思维模式在很多时候都会惊人的相似。
就是因为这样,五条悟也会思考冬阳是在什么心境下选择的亲密关系,但是他想象不出,想象不出所以在意。
爱情对五条悟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东西,而他也在各种书籍和文娱作品里肯定了它的存在和重要性。
“我有次失血过多昏倒了。”中原中也说。
“因为什么失血过多啊……”
中原中也哽了一下,对五条悟承认黑手党的身份还是太超过了,所以他情愿掉一下自己的逼格,“我骑机车摔下了悬崖。”
视野内,俊俏优越的白发少年呆滞的张开了嘴,他的眼神里莫名带了丝同情。中原中也听到他用微妙的语气说,“……你一定要用这个理由吗?”
身为重力操控者,摔下悬崖?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的找补道,“我喝了很多酒。”
五条悟深以为意,“没错,你酒品很差。”
中也吃惊,“什么?我酒品很差?你怎么知道?”
五条悟捂住了嘴。
哦呦,说漏嘴了~~
中原中也疯狂回想自己在五条悟面前喝醉的part,没有!他很谨慎的!
等等,唯一一次喝酒时这小鬼可能在场的话……是甚尔婚礼的那一天!那天晚上他们几个大人回去后还在居酒屋开了一局,也是冬阳正式的将他介绍给了自己的同伴,酒场上那个椰子屁股非常执着的和他拼酒,他又不是白痴,对方眼里的醋意,挫败感,以及化悲愤为酒精的劲头他怎么可能辨不出来,中原中也也郁闷,为冬阳没有自己参与的另一场人生,为意外落于这个世界的失误,总之他也喝多了一点,但是只有一点,没到断片的地步。
印象里他们几个人往家里走,另一个喝趴下的东倒西歪,被高石送上了轿车,早春开了自己的车,所以她没有喝酒,大家三三两两的散开,一段路走到最后,那个灯光稀疏的街道也只剩下他和冬阳了。
没人,酒意,又刚经历了那种场合,接个吻很正常吧!
被这小子看到了?!
中原中也脸皮发烫,硬是揭过了话题,“总之我失血过多昏迷了,醒来后就看到兰惠坐在床前,手上的戒指是她在我没有意识的状况下戴上的。”
五条悟:“……”
五条悟:“就这?”
白发蓝瞳的少年睁着漂亮的眼睛,就像听了一场铺垫盛大结果戛然而止的话剧,眼里失望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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