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过这一面?
又或许,荣舒对牧若延的怀念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他不在了。
“发什么呆?走了。”
秋冷被人敲了一下脑袋才回过神,会这么敲她的只有牧若延一个,白迁和彭向晨不敢,其他人更不敢。
比赛结束,跳高的器材和杆子都被收走了,现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落在后面。
“牧若延。”秋冷紧走几步追上他,“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又是听莫临说的?”牧若延问。
“嗯。”要是牧深秋冷还掩护一下,莫大少就算了,可以卖。
牧若延没有否认,“嗯”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很久没联系了。”
果然是荣舒!
她家出事集团破产,就和之前的生活彻底割裂了。
在她记忆里,她离开之后没有再和任何人联系过,唯一一次就是去见了牧若延,那次见面之后她彻底离开了那个圈子,等她再次听到牧若延的消息,才知道他们那次见面后不久他就出车祸去世了。
秋冷心头冒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牧若延本来就有幸存者内疚症状,上次他们出事他都调整了好久,情绪低迷做噩梦。
他是在和荣舒见完面之后出车祸的,会不会是被喜欢的人拒绝了,情绪不好,才发生了意外?
可她又觉得牧若延没有这么软弱。
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性不大。
不管了,反正高三下学期她一定盯好牧若延,绝对不会让他出事。
有了跳高项目全年级第二这么好的开头,八班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下午的铅球和三级跳表现都不错,三级跳败给二班没进前三,铅球和跳高一样拿了个高三男子组季军,百米短跑最有出息,彭向晨和八班另一个女生分别拿了高三组第一名第二名。
主席台上他们班长的通稿念的都要飞起来了。
秋冷加油都加累了,感觉嗓子快要冒烟。
不过她发现了一件事,比赛的时候她和白迁一去比赛场地,大家就自动让位置给他们,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小弟的气场过于强大,直到她渴了跑去学校小超市买水喝,回来的时候远远看到白迁抱着饮料正在找她,在人群里挤来挤去骂骂咧咧。
她一过去,大家再次自动让开。
秋冷才一瞬间福至心灵地恍然大悟了——原来气场强大的扛把子是她。
要积攒这样魁梧的威慑力,她都不敢想象以前的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能这么“声名显赫”。
难怪以前在学校后门碰到鱼听兰,她们都坐一起吃了好几次饭了,鱼听兰还是会有点怕她,看她的时候都不敢直视,后面相处多了,还特意跟白迁强调过她不可怕,被白迁驳回。
那天白迁做了双倍的习题练习。
运动会第二天早上只有长跑比赛,可以晚一点到学校,秋冷依然六点半就起,绕到小区外面散步一圈,在早点铺上买了早餐,依然是自己一份,另外两份打包回去给牧若延和牧深,然后叫牧若延一起走路到学校,就当热身了。
出门的时候三个人一起走到岔路口,牧深却没有去对面的公交车站等车,很自然的跟着他们一起往前走。
秋冷拍拍他:“弟弟,醒醒,走过头了。”
“没有。”牧深挡住她的手,“我去你们学校参观。”
“真的?”秋冷看向牧若延。
牧若延点头:“反正他们学校的运动会他不参加,刚好去给我们加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