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一丝慰藉。
徐清榆送裴希离开的这一天,裴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给我写信,不要发邮件的那种,要白纸黑字漂洋过海寄给我。
飞机驶离地面,裴希试着体会徐清榆从前每一次离家的心境。
徐清榆,从前你也像今天一样舍不得我吗?
徐清榆,一定要给我写信,写很多很多,亲手写。好好告诉我,你这几年是如何度过,你当初是如何爱上我,如今又是如何想念我。
我会给你回信,也告诉你,你走之后,你拒绝我之后,我有多伤心,又有多期待你每一次回国。
我更要告诉你,我永远比你爱我要爱你多一点。否则我不会如此不甘心。
我或许很任性,或许我探索真心和爱的方式很笨拙,很不可理喻。但是你要是能接受这样的我,那就意味着未来余生,你会包容更任性更不可理喻的我。
我当然很爱你,徐清榆。
从我十六岁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没想着要把你当成哥哥。
我第一次去山里许愿,就祈求上帝,未来让我真正和你成为一家人吧,不是以兄妹的名义,而是以爱人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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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裴希如期回国。她带着徐清榆写给她的一百封信,和一颗用爱和思念覆盖所有不甘心的心,送给徐清榆他心心念念的定心丸。
“这就……领证了?”
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只有徐菲菲和老裴,在见证了他们跌跌撞撞仍然坚定的恋爱旅程后,觉得裴希当初的决定简直是充满智慧。
身为父母,他们对兄妹变成夫妻的故事再无任何困惑和忧虑。
徐清榆送给裴希新的戒指,戒指盒和他写给裴希的信一并放在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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