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殿下之前交给他的任务,可不知为何,端阳公主生辰宴那晚殿下又突然叫停。
谢晏目不转睛地看着火盆中信纸的灰烬,却莫名想到了那日她为了出宫,毅然把手伸进香炉时的场景,他脸色顿时阴了几分。
这般不顾一切想要逃离他的女子,他何必关注她?她的身份又与他有何干系?
谢晏神情不虞地盯着盆中的火苗,沉声回道:“不必查了,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谢池被他皇兄毫不留情地赶出了宫。
一上马车,周禄又欲言又止地凑过来,道:“王爷,今日午后陛下派人送了两位秀女进府。您看......要如何安置她们?”
谢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深深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安置在蘅芜苑罢。”
这父皇可真是......渐渐临近婚期,宸王府内一干人等格外繁忙,秦知宜也带着书墨书砚把书房里里外外打扫布置了一番。
周禄走进书房把忙碌的秦知宜叫住:“知荷,你先别忙活了。”
“周管家,出何事了?”
秦知宜放下手中的红绸布,上前询问。
“后日王爷大婚,得找个会写字的去记贺礼单子,想来只有你了。”
闻言,秦知宜愣了愣:“我?”
周禄看了眼一旁的书墨书砚,向秦知宜问道:“我得跟着王爷迎客,他二人会认不会写,我记着你说你家没落魄前,你跟你父亲学过字画,想来是会写的罢?”
是啊......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呢?
之前偷偷作画被宸王发现了,于是才撒了这么一个谎,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谎给圆下去了。
“呃会的,会的。”
秦知宜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写是会写,只不过字儿丑了些罢了。
“那就成,后日一早就去门口候着,可莫要忘记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周禄也不再磨叽,对秦知宜叮嘱了一句便匆匆离去,他这几日可有的忙呢。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时传出几声瘆人的哀嚎,凌煜和霍临一左一右立在门口,皆是面无表情。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玄青色身影牵着一只藏獒缓缓走了出来。
“下次再碰见这种不松口的硬骨头,不必浪费时间了。”
谢晏随手接过锦帕擦了擦手腕上的血迹,瞥了眼嘴角还挂着带血碎布的羽吟,对着门外二人沉声嘱咐。
“属下明白。”
凌煜和霍临相视一眼,他们二人轮流上阵也没能从那死士嘴里撬出点东西,还劳动殿下亲自动手,着实没脸。
“后日宸王纳侧妃,多派一队影卫暗处盯着,以免出差错。”
“是。”不知安静了多久,就在凌煜以为自己要被殿下训斥的时候,却听得一道冰冷而沉闷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何事?”
凌煜松了口气,如实道:“前些日出宫查案时,属下在永乐街见到知荷姑娘与一男子相谈甚欢,姿态甚为......亲密。”
最后两字说完,凌煜只觉面前人的周身气息霎时降到了冰点,寒意逼人。
谢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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