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量体温。”
沈清鱼就靠在那里看着他,故意不伸手去取,这样才能让商牧亲自解开他的浴袍,将体温计放到腋下,再为他重新盖上被。
“你先睡吧,待会儿我过来取体温计。”商牧说。
他坐在距离卧室一墙之隔的书房里,安静地想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
商牧本来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但却在这件事上百般迂回。
即便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是怕从沈清鱼口中得知最后的结果。
不是没被抛弃过,即便现在已经释怀,但当初的痛还铭记于心,伤疤还历历在目。
若真要再度割舍,那就是伤神又费力。
这些天他做了无数个假设,最后发现,他是舍不得沈清鱼的。
本来平静地一池水,溜进来一条鲜活的鱼,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鱼走了,水会有多落寞孤寂。
估摸着沈清鱼应该睡着了,商牧要了一瓶酒精和医用棉花。
酒店工作人员说可以帮忙擦拭,被商牧婉言拒绝。
微凉的酒精落在沈清鱼脖颈上时,他眉头皱起,呼吸变得低促起来,呢喃着说自己冷,要盖被子。
商牧快速为他擦拭一遍,脑海里回荡着全都是沈清鱼上次说过的话。
从胸膛到腹部,再到隐蔽的人鱼线,体毛旺盛的腿到脚底。仔仔细细擦过之后,帮他盖上被子,遮住因寒冷更加明显的锁骨,抚平他眉眼的褶皱后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是被来自隔壁的咳嗽声叫醒的,越走近声音越明显,好像永远停不下来。
商牧递给他一杯水:“我们去医院看看。”
沈清鱼摆摆手,咳得通红的脸痛苦地摇头:“小事。”
“这不是小事了,”一边说一边试探他的体温,“你还在发烧。”
这阵咳嗽终于止住后,沈清鱼无力地靠在床头:“我懒得动。这样吧,再量下体温,要是比昨晚低就不去了好不好?”
商牧又将冰凉的温度计放在他腋下,而他只需要负责抬起手臂。
等待的过程中,商牧问:“你昨晚为什么不回去?”
沈清鱼掀开眼皮:“那件外套真是你送给我的啊?”
静默几秒,商牧点头:“嗯。”
“小牧哥。”
他想去抓他的手,反被商牧按住:“别动,体温计该掉了。”
改为用另一只手攥住他的手指:“你先回答我,你昨晚为什么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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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地方睡不着,想放松一下。”
“你去gay吧放松?”
“那是gay吧?”
沈清鱼诧异地看着商牧,未几,噗嗤笑出声来:“小牧哥,你怎么连是不是gay吧都分不清啊!”
他就觉得奇怪,怎么那个酒托就找上了他。
本来以为相由心生,别人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是弯的,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主动走进了大本营。
但商牧现在没心情说笑,沈清鱼也只是笑了两声就干巴巴地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问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所以就躲着我?”
都给他猜中了。
商牧轻叹了口气,刚要说什么,黄曾起的电话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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