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了。”
“啊,好。” W?a?n?g?阯?发?B?u?Y?e?í????ū???e?n???0????5?????????
秋言恍惚着,被亚兽拉着跑,有种他被拽着飞起来了的错觉。
拉着他的亚兽力气大,跑得也很快,但他们到祭台的时候,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在了。
老兽人操刀,开始分解猎物。
带着猎物回来的巨型兽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趴在旁边休息的一队雄性兽人。
和秋言之前遇到的兽人不同,他们身上满是躁动的凶悍气息,让人望而生畏,恨不得绕着这些危险的大家伙走。
“我叫猞芮,你叫什么啊?”
秋言回过神来,道:“我叫秋言。”
“秋?”
猞芮疑惑歪头,凑近闻了闻秋言身上的味道,没能找到他的种族气味,问道“秋是什么动物啊?”
秋言被问得一愣,才意识到兽人们的名字,好像都是以种族为姓。
他尽可能解释,“秋不是动物,秋是……额,食物很多的时候,叫秋。”
“啊,是丰收季吗?”
猞芮恍然大悟,道:“你阿父阿爹肯定很疼你。”
闻言,秋言沉默了一瞬,笑着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猞芮很自然道:“丰收季的崽子都活不下来,你能活下来肯定是阿父阿爹很努力很厉害。”
这应该是兽人世界的逻辑,如果姓氏不是种族,那么一定跟兽人出生时的情况相关。
秋言看着祭台上分解猎物的老兽人们,笑了下,肯定了猞芮的猜测:“对,他们很疼我,也很厉害。”
如今物种都变了,和重来一遭有什么差别?
以前的不如意尽可掩埋。
听到秋言的肯定,猞芮开心地晃了晃头,漂亮的耳朵都冒了出来。
耳簇被风吹得往后倒。
看两只小亚兽相谈甚欢的模样,狼兽人舔了舔鼻子,道:“他可真特殊。”
狼兽人这话就是字面意思,坐了几年办公室的秋言皮肤白皙,尤其站在一群小麦色皮肤的兽人中,更是白得让人难以忽视。
黑豹兽人梳理着胸口的毛发,闻言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亚兽人,问狼兽人:“他就是你之前闻到的味道?”
“是他。”
黑豹兽人抬起头,嗅闻了下,疑惑:“你怎么闻到他的味道的?”
这只亚兽人身上只有青草香,味道比新生的幼崽还要淡——毕竟新生幼崽会被母兽舔。
说起这个,狼兽人也有些疑惑,“我确实闻到了亚兽人的味道,和现在的不太一样,但应该是同一只没错。”
黑豹兽人爪子交叠,脑袋懒洋洋地搭在爪子上。
他没再开口,旁边的兽人笑道:“你该不会是闻错了,结果瞎猫碰上死耗子,刚好巡逻队捡了只亚兽回来。”
狼兽人神情一沉,嗷的一声就扑了过去。
两只野兽打起来的动静不小,秋言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就见一头狼跟只老虎打了起来。
他们明显都没有动真格,但打起来搅得周围都是灰尘。
狩猎队的其余兽人纷纷起身,嫌弃地躲远了些。秋言视线收回时,和其中一只黑豹兽人对上视线。
黑豹兽人看上去半睁着眼,以至于眼型狭长,碧绿色的瞳色给人强烈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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