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季比暴雨期要长太多了。
之前没有办法,虎鹰乐再想出去玩也得待在家里,以至于每年寒季都会生一场大病,阿巫说是在家里闷出来的。
他是鹰安和虎溯的第一个孩子,两人心软带他出去了一回,结果倒好,玩是玩开心了,当天晚上就烧得浑浑噩噩,还是阿巫守了一晚上才好过来。后来鹰安就宁愿他闷出病来,也不带他出去玩了。
鹰安笑着说起虎鹰乐之前的事情,又道:“我之前也想过把兽皮放在他身上,但折腾了很久也没有想到该怎么做。现在好了,秋你会做衣服,今年他应该可以少生一些病了、”
秋言看着跟黎和虎溯玩得开心的虎鹰乐,轻声:“他会越来越好的。”
鹰安肯定点头,“当然。”
秋言将手上的小衣服翻了一下,两面都看了一下,笑着道:“这要是不是特别冷的话,可以把带毛的这一面放在外面,正好给他改个毛色。”
鹰安闻言期待起来。
作为亲爹,他期待了,当然是要小崽子展示一下的。
虎鹰乐顶着一身白色的毛毛,疑惑地抬头看看阿爹和秋言,又低下头看看身上的毛毛。他没有忍住,低头,将胸口凌乱的白毛舔顺。
没有以前舔毛毛的感觉,虎鹰乐抬起头,“阿爹,好奇怪哦~”
“穿习惯了就不奇怪了。”
鹰安揉揉崽子的脑袋,给他把小衣服给脱了。
等鹰安做好雨衣,他又跟着秋言学了一下有关于给兽形做衣服的知识,还跟着他给虎鹰乐做了身衣服,这才和虎溯一起带着崽子离开。
他们大包小包地来,离开的时候就拿了雨衣和几件小衣服,以及用来包裹虎鹰乐的兽皮。
秋言看着剩下的那些兽皮,还想让他带回去呢,鹰安摆摆手道:“家里多的是,这些你们也用得着,就当是我们的……酬劳。”
他用的是秋言带来的词汇。
兽人们之前都是直来直往的,说自己给对方什么,然后让对方给自己什么。
秋言在之前的几次交流中,说了几回酬劳后,兽人们顺口就把这个词汇给传开了,然后发现这个词真的很省事,两个字省了好长一段话。
鹰安是第一次使用这个词汇,他觉得,这两个字很美,就好像秋言带来的那些东西,都很美。
给他一种,每样东西背后,都有着故事的感觉。
他进入雨幕前深深地看了眼秋言,护着怀中的虎鹰乐朝着家的方向奔跑,速度不比身边的老虎慢上多少。
“鹰安怎么怪怪的?”
秋言被他那一眼看得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他刚刚说‘酬劳’两个字的时候,那个语调好奇怪啊,好像是在舌尖打了好几回转才吐出来的一般,给秋言一种特不好对付的聪明感——就像他那个该挂路灯的上司。
咳——
当然,鹰安肯定比上司好一万倍!
秋言心里给鹰安道了个歉,就听见黎道:“金鹰族记忆力很好,对……嗯,对知识很敏锐,他们在遇到陌生的东西时总是这样。”
“哦,这样啊。”
秋言了解地点点头,跟着黎回到山洞里。
鹰安跟虎溯带了四大包东西过来,两包是兽皮,两包是食物,黎在秋言教鹰安做东西的时候,已经把兽肉分门别类地收了起来,这会儿两人一起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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