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
眼见着跑不掉了,郁叹了口气,认命地转过头,试图最后挣扎一下,“我自己过去,你把手收回去。”
黎:“我不。”
一起长大的兄弟,谁不知道谁啊,这手一松可就抓不住了。
郁:“:)”
猫知看见被黎带回来的郁,气得原地蹦了两下,然后反应过来这样有些没气势,正琢磨呢,瞥到秋言靠近,顺着他的披风三两下就爬到了他肩膀上,生气:“你还敢跑,回头病了,是不是还要我和阿巫上门求着你喝药。”
郁:“……没有的事。”
他试图挣扎,“我只是觉得,我状况很好,不需要喝药。”
猫知·一种大佬的语气:“呵。”
“你说不用就不用,要不你来当这个阿巫?”
郁蔫了,乖乖挨骂。
小崽子骂人的声音奶呼呼的,骂着骂着就变成了兽语,喵呜喵呜,看着快要气炸了,秋言感受着从脸颊边蹭过的蓬松毛毛,金眸愉悦地眯了起来。
黎无声走近,正要把猫知从秋言肩膀上抱下来,就听猫知总结道:“你喝一碗药,然后跟狼轩在火炕上待到他伤口好为止,要是你们再打架,把火炕打塌了……”
郁疯狂摇头:“绝对不会!”
“哼,那最好。”
猫猫抬爪,早就准备好的兽人,将煮到浓稠,光是闻着就巨苦的汤药端到了郁面前。
郁视死如归地接过,汤药刚喝下去就一个反胃,在他吐出来之前,后面一个老兽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任凭郁如何挣扎都不松手。
眼睁睁看着郁生无可恋地倒下去,眼眸中没有了丝毫光辉,秋言沉浸在猫猫美貌中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有些迟疑:“他还好吗?”
猫知甜丝丝地蹭蹭秋言,“秋言哥哥不用担心啦,只是喝一碗药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哪怕知道肩膀上的是只邪恶猫猫球,秋言也提不起丝毫的警惕心,他将小猫知抱进怀里揉了揉,“我怎么感觉他喝的那个药格外苦一些。”
猫知乖巧:“药苦是正常的啦,不苦的话,他们就不长记性。”
秋言:“……”
所以是真的格外苦些啊!
看着怀里的乖巧宝宝,秋言无视了心中的吐槽,抱着他道:“真的辛苦你了。”
还是个宝宝呢,就要学会照顾其他人。
猫知开心贴贴,“不辛苦~”
眼看着他俩亲昵个没完,黎插入他们的对话中,顺手拍了拍猫知的脑袋,“阿巫呢?”
正常情况下,猫知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阿巫会在旁边看着,免得小家伙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听他们问起阿巫,猫知甩甩尾巴,猜到了他们来这里的原因,直接就道:“找到那个幼崽的住处了,崖说发现了一些东西,需要阿巫过去看看。”
原来是这样。
秋言和黎对视一眼。
两人开始琢磨,是待在这里等阿巫他们回来,还是先去猞芮那里玩儿。
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好像先守哪边都可以。
猫知仰着小脑袋看他俩眼神交锋,疑惑地歪了歪头,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兽人跑近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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