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拎着锄头过来,跟着秋言一起忙活。
种菜是个力气活,兽人最不缺力气。
很快,带回来的嫩苗就都种了下去,这一片菜地还剩下一半空着。
秋言搓了搓快被冻僵的手,哈了口热气,“走吧,回去把稻草抱出来,把苗盖上就好了。”
这是农人种地常用的手段,稻草或者干草盖在苗上,嫩苗不容易被冻死。
黎接过他手里的锄头放到旁边,将秋言被冻到冰凉的手握进掌心,仔细揉搓了一遍,才开口道:“一会儿洗了手抹点药膏,稻草的事情我来弄就好,”
秋言想想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点头道:“好。”
两人回到山洞里,黎先给秋言兑了些热水洗手,然后抱起提前放到遮雨棚的稻草,朝着菜地的方向而去。
秋言没有着急洗手,他先将火塘里的火烧了起来,洗干净手上的灰尘,秋言将手凑到火堆旁边,烤干手上的水分之后,拿起药膏罐子,拿里面的小勺子舀了些药膏出来放在手里。
冻得硬邦邦的药膏,在接触到体温的一瞬间就开始融化,秋言两掌合拢,稍微搓了两下,仔细抹手。
黎回来了。
他将锄头放在外面,顺手关上门,掀开兽皮帘子走进山洞,见秋言在擦药膏,就着秋言方才洗手的水把手洗干净,将水倒了才坐到秋言身边。
刚一坐下,秋言就伸出手,握住了黎的手。
特意多取出的药膏被他仔细涂在黎的手上,黎垂眸看着秋言动作,说道:“我不用这个,你留着自己涂。”
这话秋言听了好多次,他我行我素,“我想给你涂不行吗?”
黎闻言,眉目柔缓下来,轻声道:“当然可以。”
秋言抬眸看了他一眼,轻哼:“既然可以就别说了,涂一次说一次,你不嫌麻烦我都听厌了。”
黎侧靠着沙发,“我只是觉得给我用浪费了。”
他又不会被冻伤,用不着这东西。
秋言不乐意听这个,“东西就是给人用的,用了就不算浪费。”
看出他生气了,黎默默地闭了嘴,凑到秋言脸边亲了亲,“是我说错话了,不要生气。”
“懒得跟你生气。”
他这么一放软态度,秋言心中那一点点不开心,又飞速散开了,只是依旧板着脸不笑,怕人觉得他脾气太好,容易被哄。
但相处这么久,黎已经不会被表象欺骗了。
不过他也没去戳穿他的伪装,因为——故作不开心的秋也很有趣。
黎无声弯了眉眼。
-
寒季留下的积雪很厚,复苏季的太阳也晒不化。
这种特殊的环境下,植物强劲的生命力爆发,自顾自地在积雪下奋发向上,直到破开雪层的那一天。
——往年都是这样的。
今年多了个秋言。
因为想要在领地内做到自给自足,秋言跟黎隔三岔五就往采集区跑,这里挖一挖,那里刨一刨,盖在大地上的积雪被他们破坏得乱七八糟,地下的植物反倒没了限制。
往往他们前一天才挖了嫩苗种回家,第二天就能看到新的绿色破土而出。
凉河上没有了完整的可供玩乐的冰面,部落里下山玩的兽人不多,因而发现他们在干什么的时候,都已经是挖苗的第六天了。
秋言他们领地里的菜地,已经开垦出了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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