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坐在客厅沙发出神,没顾上翻手机,疲惫地喝了几口水,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唐知颂下午从公司出来,直接去了发小约好的会所,私人包厢空间很大,里面十几人,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相当于一个小型沙龙。
相互熟悉,少了客套寒暄。
几个男人坐在牌桌上玩,不远处的卡座程彦君的老婆等几个女人在聊天喝酒。
唐知颂,程彦君和裴庆是一块长大的好友,打小都是财阀的太子爷,金字
塔顶端那一撮。
程彦君见唐知颂单独出现,随口问了一句,
“你家小江总呢?国庆放假,怎么不带出来玩?”
唐知颂将西装往靠背上一挂,清清朗朗坐下,回道,“她忙。”
大家也不意外。
一来江彬是业界出了名的事业脑,一心争夺江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不是吃喝玩乐那挂,二来,她跟唐知颂是联姻,夫妻之间应该没什么感情,唐知颂不与她出双入对很正常。
他俩领证几个月,程彦君他们也没正式见江彬一面。
程彦君跟老婆是青梅竹马,追了很多年才到手,裴庆呢,有一年游轮上遇到一个女孩,对对方一见钟情,结果因为家世差距显著,裴家不肯,现在家里逼着裴庆分手,给他物色各种相亲对象,他女朋友也很骄傲,果断跟他分了手。
裴庆心情不好,连输了几把,把牌一丢,“不打了。”
看着对面神闲气静的唐知颂,叹道,“兄弟,我们仨还是你过得最好,联姻对象自己挑,家里管不着,事业型老婆不需要哄,还没有心心念念得不到的白月光。”
程彦君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嘘了一声,指了指卡座那边的老婆,
“小声点,被我家祖宗听到,回去我又要跪搓衣板。”
唐知颂对他伏低做小的德性已习以为常,裴庆看不下去,“你有点出息吧你!”
“你出息你娶不到老婆!”
裴庆被他一箭正中心脏,气得喝了一口闷酒。
总不能干坐着,程彦君招呼,“这牌不高兴摸,咱换一种。”
重新摸上牌,裴庆又问唐知颂,“阿颂,联姻感觉怎么样?”他不知道娶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想起家里逼他相亲就愁。
唐知颂回忆前晚江彬防备的语气,心情一言难尽,“还不错。”总不能说不好,让人揣度他跟江彬。
“平常不跟你闹脾气吗?”裴庆见惯了程彦君的老婆花式折腾老公,不知道唐知颂和江彬这一对是怎么处的。
唐知颂挑眉反问,“闹什么?”
那语气听着就像是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江彬身上,他也没什么能让江彬闹的地方。
唐知颂自问丈夫该做的都做了,对江彬也足够放低姿态,而江彬呢,也不是那种使小性子的人。
裴庆很佩服,“还是你行。”
打了一会儿,程彦君的老婆过来给他们送水果,
“唐总,得空把小江总带过来玩牌嘛。”
上次在唐园,江彬明显不会玩牌,估摸着平日不怎么玩这些,江彬有没有别的爱好,唐知颂不清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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