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差点把自己呛死。她指着自己,笑道:“我第一棒?”
“那我第二棒。”段柔说。
“那第四棒留给阿槐,我第三棒。”祁温言说。
等等,怎么就决定好了?没人发现她这个是疑问句吗?常夏哭笑不得,好像也没得选。
江槐无所谓道:“我都可以。”
激动人心的接力赛即将拉开帷幕。
秋天,下午三点,南榆七中初中部和高中部齐坐一起观看激烈的赛事。
比赛的内容单一,初中赛程进展的很快,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届破例的高三,能发挥出怎样的水平。
程嘉然在裁判席位置上坐着,他手里转着笔,一不留神就被人平白无故的抢走。他一回头,就见祁温言抱着手臂站着,显眼的是,他的额头带上了红色的抹额。
披着长发的段柔站在祁温言身后,她用一种看着傻子的眼神看他,这一切,都被程嘉然看在眼里。
“来找我有何贵干。”
“你不是学生会会长吗?一会是不是有加油稿可以念?”祁温言找对了后门。
程嘉然挑眉道:“对啊,你可真是交对了朋友,我这边还要筛选加油稿,但你不同,直接免审够不够义气!”他起身拍了拍祁温言的肩膀。
段柔说:“这几份加油稿都是余晓远写的,你真以为祁温言有那么好的文采?”
祁温言:“......你别老损我。”
段柔语气上扬道:“这次不叫祖宗了?”
祁温言:“祖宗,行了吧。”歪腻死了。
“要秀恩爱滚一边去,看我单身好欺负?”程嘉然翻了给白眼。
段柔和祁温言相视一眼,同时冷笑,异口同声的喊:“谁喜欢他/她了?!”
程嘉然举手求饶。
程嘉然收下他们替余晓远拿过来的加油稿后,他还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不远处,楼梯口,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声音。
祁温言笑得开朗,期待又不确定的和段柔说:“祖宗,真喜欢我就直说嘛。”
“我喜欢你?我眼瞎了啊。”段柔停下来,觉得自己这暴脾气无处可泄,于是,狠狠的踩了祁温言一脚当作解气。
“你不喜欢我。”祁温言被踩了一脚还是笑眯眯,“那你为什么耳朵红了。”
“过敏。”
“那就去医院。”
“没钱。”
“我给你钱。”
段柔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我懒得去。”
“我背你去。”
这会儿,段柔已经不止耳朵红了,就连白皙的脸蛋也透出绯红。
“祁温言你找打啊,嘴皮子这么痒,要不要我拿个鸡爪给你挠挠?”
“你脸红了。”
“那是热!”
两人就这样一路吵回理科A班。
常夏看见段柔时,还以为她的脸颊融了两个苹果进去。再看一眼祁温言,他倒是眼尾泛红,跟受欺负了一样。
也不知道谁欺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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