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时,她整个人都僵在原地。然而这个罪魁祸首还幸灾乐祸,让她以为自己的头上被抹了奶油,实际却根本没有。
奶油糊在脸上她才敢脸红,因为江槐看不见,导致她这几天一想起她被江槐摸头这一事就气恼。
还挺爱捉弄人,但后面又说了句天天开心。
常夏趴在桌上,笑了起来。
“喂喂喂,你有没有听见我刚才问你的事?”段柔用奇怪的目光扫视了她一遍。
常夏刚刚光顾着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差点把这尊大佛给忘了。
她依旧是谎话信手拈来:“多摸摸头有助于思维的扩散,更好的想东西,然后迅速行动。”她说的飞快,以至于段柔都以为她这个语气是不是被祁温言附身了。
被想到坏处去的祁温言打了个冷颤,像上一次火锅局一样跟他们说:“一会儿下课都留下来别走,有大事要干。”
“又来?你一天天屁事这么多呢。”程嘉然露出嫌弃的表情。
祁温言的骚话满天飞,他指着自己的心脏,可怜巴巴的说:“嘉然,不爱请别伤害。”
程嘉然:“......。”
“我服了。”江槐深吸一口气,作为他的同桌,他已经完全习惯。
每次这种事情发生时,不可避免的就是段柔。她二话不说就踹他的椅子,无语道:“正经点。”
“耳不听为净。”祁温言和她杠上了。
段柔又踹了一脚:“你正经点,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祁温言侧头,得瑟道:“我正经点你就喜欢我是吧。”
“祁温言你喜欢谁啊,要不要上讲台和大家分享一下?”数学老师笑眯眯的站在他身旁,眼里闪着杀气。
一提到这种话题,全班自然是有人带头起哄。
祁温言吓得没坐稳,猛的往江槐身上一靠,却没有料到他刚刚被数学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到现在都没有坐下。于是,他像一条美人鱼,摇晃着腿脚,尴尬的笑了起来。
“一千字反省,元旦后交到我的手上。”理科A班的数学老师就是南榆七中典型的严厉代表教师之一。
祁温言伤心欲绝。
“都叫你正经点你不听,好心没好报。”段柔唉声叹气。
祁温言心道:祖宗,放过我吧。
放学时分,周存青收拾好书包就来找陆希澈一起去医院。出乎意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冬天,天气冷,周存青就变得不爱走动,整天窝在教室里无精打采,连吃饭都提不起精神。
“你最近没怎么做剧烈运动。”陆希澈把书本塞进书包里,“挺好的。”他说。
周存青笑道:“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你别老是露出一副忧愁的样子。”顿了顿,他又叹口气说,“你也别勉强自己大强度的工作,我看你每次明明都已经很累了,去到星幕那儿还要挤出一个笑容,让她安心,实在不行你就请几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陆希澈起身,背起书包,淡淡道:“我是她亲哥。”他抬头看向周存青,“她是我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周存青的话说到一半就被陆希澈打断。
陆希澈说:“你也是我这世上唯一的朋友。”
周存青脚步一顿,双眼有些酸涩。他没有继续刚刚那个话题,而是问:“常夏呢?她不也是你的朋友吗?”
陆希澈嗤笑一声:“我这人贪心,有了一束光照进就不甘愿现在拥有的。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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