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昭阳之事我代她向你谢罪,她并非是一直是这般刁蛮任性的模样,”信王一脸歉意,显然他也觉得谢灵瑜受了极大的委屈。
毕竟在他看来,方才昭阳公主动手在先。
谢灵瑜反而是一脸好笑的望着他,反问道:“信王要替她谢罪何事?”
“自是她方才种种不当之举,”信王说道。
谢灵瑜微微一笑:“信王指的是她胡言乱语污蔑我,还是她动手要打我?”
信王正要说话,哪知谢灵瑜却又说道:“若是这些的话,信王不必代她谢罪。”
“阿瑜当真是大度,这般胸襟实在是昭阳应该多学学的,”信王见她竟然不追究这些,大方一带而过,自是心中有些意外但又松了一口气。
可谁知谢灵瑜再次笑了起来,只是这次她的笑意有种乐不可支的味道。
“我说不必谢罪,是因为她说的确实都是真的。”
谢灵瑜微歪了下头,淡然说道。
信王猛地看向她,满眼震惊之余,似乎又未太彻底明白谢灵瑜的意思。
“昭阳公主确实没说错,裴靖安是被我推下湖里的。”
信王眼底的震惊这下是彻底藏不住了,他不禁忍不住问道:“为何?”
“自然是为了救他,昭阳给他下了药,他拼死都要逃出来,不愿落在昭阳手中,所以我倒也不介意帮他一把。”
这下信王倒是彻底明白了怎么回事,昭阳知晓今日乃是王府设宴,便连他都没通知,偷偷来了府中。
她之前也曾这般做过,府里的下人自然不敢管束她。
于是她设计给裴靖安下了药,想要彻底坐实两人,生米煮成熟饭。
却不想裴靖安即便被下药,竟也不愿臣服与她,跑了出来之后,正好撞上了在湖边小楼内的谢灵瑜。
最后谢灵瑜将他推入湖中,引起了王府旁人的注意。
甚至还将其他人引来,昭阳被下药之事更是被闹得人尽皆知。
谢陵能约束得住信王府这些仆从们的悠悠之口,可是他却管不住谢灵瑜还有其他人的嘴,更别提还有当事人裴靖安以及后来的裴家人。
只怕不出一日,昭阳公主给裴靖安下药之事,便会传的沸沸扬扬。
尚未成婚的公主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日后还有何闺誉可言。
至于谢灵瑜为何这时候敢这般直接说,无非就是她完全不在意信王的看法。
而且她也只是跟信王一人承认了,回头她便是再矢口否认,旁人只会觉得信王是在为昭阳公主开脱而已。
况且裴靖安醒来之后,真相也并不难问。
不过谢灵瑜也并不害怕,即便裴靖安说了真话,旁人也只会觉得他是怕得罪公主和信王,毕竟公主与永宁王,即便谢灵瑜再受宠,公主才是圣人的女儿。
两害取其轻,在得罪公主和永宁王之间,裴靖安这是宁愿得罪永宁王也不奇怪。
所以不管这几人说什么,谢灵瑜如今都是立于不败之地。
“我以为你来王府,是想好了,”信王思及至此,他望着谢灵瑜,声音微微有些冷了下来。
谢灵瑜点头:“我确实已经想好了。”
此时两人四目相对,信王心底还是尚存着一丝想法。
可是在片刻之后,谢灵瑜冷声说道:“你不该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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