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同于码头上的擦肩而过,两人四目相对。
“武忧,你先退下吧,”谢灵瑜终于开口。
武忧立即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倒不是她不担心殿下,而是知道眼前的萧晏行绝不会伤害殿下。
毕竟他们曾经乃是一对心意相通的爱侣。
谢灵瑜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重新步入房中。
萧晏行跟在后面,待入了房中,四下无人,看得出来房中除了先前的武忧护卫在侧,连贴身侍女都不在。
直到萧晏行进了房中,将房门反手关上。
两人都依旧一言不发。
但此时谢灵瑜已经重新回到了先前所坐着的书桌前,只见案桌上摆着信件,似是刚拆封的,她端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淡然而安静。
“殿下在等我。”
突然房中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这是萧晏行所说出口的话。
对面的谢灵瑜嘴角轻轻掀起,随后她手指捏着信件,缓缓站了起来。
“一月前,本王收到一封密报,扬州有人密谋造反,有反上之嫌,”谢灵瑜轻声说道。
萧晏行抬眸望向她,轻声说:“既是扬州有人有这等不臣之心,殿下便不该以身犯险。”
“若是当真有这样的乱臣贼子,理应诛杀之,本王何惧之有,”谢灵瑜轻声一笑,随后她轻轻起身,将手中的那封信扬起。
直到她说道:“只是本王好奇的是,这封告密信又是谁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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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萧晏行沉默不语。
“萧司法既是无话与本王说的话,便告退吧,”谢灵瑜直接开口送客。
此时萧晏行这才抬头看向谢灵瑜的
脸,问道:“一别两年,殿下可还安好?”
谢灵瑜在片刻沉默后,轻声说道:“甚好。”
这句话当真不是逞强之言,两年之间,永宁王谢灵瑜从鸿胪寺少卿一跃成为礼部尚书,成为掌管六部之一的权臣。
更因她深受圣人宠爱,便是连号称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见了她,都要客气几分。
从最初在众人的反对声之中,以女子之身入了朝堂,到如今成为户部尚书。
谢灵瑜这一条路已走得太远。
只是一开始她的身边有着萧晏行的陪伴,到了如今却已身边物是人非。但她从未退缩,依旧将自己的路走的更为坚定。
“殿下,”萧晏行却还是轻唤了一声。
两年未见,他们天隔一方,原以为之间早会有看不见的隔阂。
可是当萧晏行在看到谢灵瑜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坚硬都化成了柔软。
突然,他看向谢灵瑜轻轻笑了声,随后他说道:“离开长安时,我未能向殿下当面辞行,所以心底一直有一句话想要问殿下。”
谢灵瑜并未反问,只是安静望着他。
直到萧晏行轻声问道:“阿瑜,你可会想我?”
这一刻,原本房间之中那股子缠绕在两人之间的清冷和疏离,似乎突然被融化。那些被刻意隐藏起来的记忆,如同突然从水底漂浮而起,变得清晰而鲜明。
他们拥抱彼此时的场景,在极乐楼外面萧晏行以身为她挡箭的场景,还有在狩猎场当黑熊扑来时,他从天而降的场面。
那些温情的,带着血腥的刺激的,都宛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清晰而过。
“没关系,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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