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这么长一段过往之后,其实谢灵瑜心底已是信了八九分。
曹天的叙述太过完整,还有那个落水的刀疤脸,只要谢灵瑜派人去那家妓馆打探一番,便能分辨出真假。
即便他能买通一两个人,却也买不通所有人。
况且他所说的这个命案,萧晏行定然也会记得,只要她稍加一问,萧晏行即便没有印象也可以查阅卷宗。
“这封信我要留下,”谢灵瑜淡然说道。
曹天明显松了一口气,殿下要留下这封信,多半是相信了他所说之言。
“殿下有所不知,此信在我手中宛如火炭,多留一日心中始终忐忑难安。”
谢灵瑜垂眸看着他,轻声说道:“你能冒着这般危险做这些事情,可见你心中确实有百姓,也确实有圣人。本王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过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前,你只管还像如今这般便好。”
“是,下官定不忘殿下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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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告密者竟是曹天,”萧晏行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反复看了几遍之后,他点头说道:“这封信上的字迹,确实是魏刺史的。”
谢灵瑜盯着他看过去,不由眨了眨眼。
反倒是萧晏行笑了声之后,自己解释说:“殿下可是好奇我为何这般肯定?”
谢灵瑜点头。
此时已是深夜,她迫不及待想要跟萧晏行探寻此事的真伪,便让武忧先行回去,毕竟方才她们出门乃是以装病为由,总不能一直不出门。
至于她自己则是留在了萧晏行的住处。
毕竟现在还是这封信更为重要,她需要连夜让萧晏行确定这封信的笔迹。
说完这句话的萧晏行站了起来,随后他找向一旁,抽出一副卷轴说道:“魏刺史素来爱好风雅,喜欢赠送墨宝给自己亲近的下属。”
待他将卷轴铺在桌子上打开之后,谢灵瑜凑过去看着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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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满了洋洋洒洒的字,而落款确实是魏安。
萧晏行的手指在画卷上轻点,指向某个字说道:“人写字时的习惯并不会轻易改变,你瞧魏刺史写这
个字时,其实并不精准,他习惯多加一笔。你再看这封信上,这个字也是这般多加了一笔。”
“虽说这世间确实有擅模仿笔迹者,但是这般细微之处,却是不易被发现。”
谢灵瑜看着信纸上的字,又看了一眼卷轴上的字迹。
确实如萧晏行所说,难怪方才他这般肯定。
“还有就是你方才说的落水案,我也确实有印象。当时此人尸身被带回府衙,是因为并不能确定他是意外落水还是死于谋杀,但是很快,这个案子便被定为了意外落水。”
萧晏行说道:“在妓馆出意外的人并不少,况且扬州水系发达,很多妓馆为了附庸风雅,喜欢临湖而建,因而客人酒后失足落水也并非罕见之事。我虽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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