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在对不住子瑾,要是不介意,还请子瑾住大郎房间。”
赵澜拒绝了,“我在文山街有住的地方。”
苏言礼还是过意不去,请他留下。
双瑞见苏博士歉意到内疚,笑道,“文山街上的东昇酒楼是我家小公子的产业,里面有小公子的住房。”
如果苏若锦在,肯定会惊讶,不就是上次请她吃饭遇到苏向珩的那个酒楼嘛,没想到竟是小郡王的产业。
苏言礼夫妻把小郡王送到门口,一直等他上了马车,才回头进院。
忙了一天,苏记女掌柜叶怀真一直到亥时正(十点钟)才得闲,检查完铺子,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房睡觉,走到房间门口,有人抱臂单腿而立倚在门旁。
“花公子有何贵干?”
“帮了你一天,这样对我?”
叶怀真轻嗤一声,“我可没让什么人帮我。”说罢,推门进屋。
花平放下腿,伸臂拦人开门,“我泡了茶,或者喝点小酒?”
“我可没花公子这么好的精力,明天还要早开铺,就不跟花公子闲聊了。”叶怀真推他拦人的胳膊,却纹丝没动,一抬眸,“知道花公子身手好,没必要为难我一介女流吧!”
对面女人软硬不吃,摆明了对他没好感,花平有些无力,一无力大脑就懒得思考,一懒就会出问题,“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么累干嘛,还不如找个男人嫁了。”
这种直男,甭管他长得多帅,妥妥的凭实力单身。
叶怀真都懒得嗤他,换她抱臂站在某人跟前,“我这辈子都不嫁人,要管什么年龄。”
花平一副鄙视的目光,“二十不嫁就要交税,你都交几年了吧。”
“交几年关你什么事?”又累又困的叶怀真耐心告罄,冷笑道,“再说,我像交不起的人吗?”
花平:……
廊下灯笼照过来的光,幽幽暗暗,也掩不了花伺察的囧态,甚至他脑海中出现了一句经典的大男人主义话语:女人干嘛要出来抛头露面,不应当在家里相夫教子吗?
这次换叶怀真鄙夷,一把推开他,“这句话你当着小东家去说,看看她以后还会不会雇佣你。”
“什么……话?”花平心道,我说什么了……啊……难道刚才我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这……
叶怀真假笑一声,趁对方愣神,一把推他开门进去,反手就把门扑嗵一声关了。
花平:……
不是,他明明想来说,你晚饭没吃多少,要不要吃点夜宵,可他刚才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一直拽拽的花平遭遇人生滑铁卢,好不容易找到合眼缘的女子,没想到认识大半年,人家对自己根本不屑一置,难道女子矜持?要找个媒人?
小郡王找花平,四平通过自己出入苏记的便当过来喊人,没想到站在月洞门口看了这出戏,摇头失笑,朝他招招手。
花平收起懊恼神情,跟四平出了苏记,上了文山街道,习惯性警觉的朝四周看看,东山书院炸药案、端午龙舟未遂案所透出的蛛丝马迹都指向文山街,可是一直以来,都没查出文山街上到底那家铺子是辽夏人的据点。
实际上,去年探事司就查到文山街有辽夏国探子,但对方太狡诈谨慎,一直被他们滑了去。
赵澜与花平在灯下合计,决定利用苏记早茶铺子开业的机会,摸摸文山街各个铺子掌柜的底。
“虞候,你打算在这里几天?”
虞候,赵澜任职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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