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来桂花巷了,这可是苏若锦住过四年的地方,而且他们家租过的四合院已经买下来了,现在大石兄弟搬在里面住,腾出苏记早餐铺,扩大了堂食的地方。
哦,对了,刚才赵澜怀疑薛伯伯,所以他来这边搜人?
苏若锦正要转头问出自己猜测的时候,意外看到了杨四娘的爹——杨御使,杨家早就跟苏家一样搬走了,但杨家的房子当时并不是租的,就是自己的,跟苏家相反,原本自己的房子,杨夫人反而把它卖了。
至于原因,听杨四娘说,住在这个院子里,杨家夫妻经常吵架,所以杨夫人觉得这院子风水不好把它卖了。
杨御使来做什么?
原杨家对面,两年轻人朝杨御使长揖,好像在感谢他,神情充满感激之情。
看到这里,苏若锦长叹。说起杨御使,故事简直一箩筐。
与杨家做邻居时,杨御使整天不着家,听说不是找这个官的茬,就是挑那个官的刺,他品级不够上朝,把收集来的百官不良风气、败坏德性等等一个个呈给上司,让上司上达天听。
当然,他不着家打听百官时,听说都是悄悄进行的,致使杨夫人以为他在外面养人,听说被杨夫人堵在巷子口过,当时杨御使也不解释,夫妻俩为此冷战,一两年不说话,直到被救济的妇人与婆婆上门感谢,杨夫人才知道那家男人是个读书人,一直没考上功名,给人当账房时被诬陷贪了钱被打断腿,杨御使得知伸手相帮,不仅揪出了店铺背后的官宦东家,还资助断腿书生渡过难关。
帮人做善事需要钱财,杨四娘曾在苏若锦面前透露过,她爹的俸禄几乎都没拿过回来养家,家里的日子都靠杨夫人支撑,怪不得看到苏若锦有什么生意就要合伙。
左邻薛伯伯被怀疑,可能是辽夏国探子,或许不是探子,但可能是勾结;右邻杨御使却高风亮洁助人为乐,还真让苏若锦感慨万千。
“看什么呢?”
赵澜蓦然出声,吓得苏若锦小心肝一跳,更要命的是,少年也沿着她掀开的帘缝往外看,他高大颀长,肩宽胸阔,完全把小小的她给罩住了。
温热的男子气息一下子把她裹挟的密不透风,转眼间,她一张小脸变得红扑扑的,跟红富士苹果似的。
这家伙怎么这样?
苏若锦很想一把把他推走,可人家是谁啊?既是郡王又是实权大官儿,妥妥的上位者,那是她这等小官之女好随意推躲的。
杨御使什么时候离开视线的,苏若锦都不知道,她就知道赵澜这家伙怎么还不死开,干什么呀,赶紧该抓人抓人啊,杵在她身后算什么。
很久了,赵澜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小娘子,虽然,他们之间还有一丝丝距离,可他却很满足,就像多年前他想的那样——香香软软的。
忍不住,喉结上下轻滚了下。
意识到自己失态,怕吓到小娘子,内心很快,动作却慢,似慵懒般挪到他的主位。
娘啊!身后的罩影终于没了,像是挪走了一座大山。
苏若锦暗暗呼吸帘缝间的新鲜空气,虽然这个空气是热的,也觉得活了过来。
装着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转头,“小郡王,你到薛大人家附近抓人?”
她眼神清澈,像清晨林间,雾散遗露,好像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嗯。”
三年了,也许桂花巷子里住的人家,也跟苏杨两家一样,搬走的搬走了,新租的新租吧。
马车停在巷子里一棵大树下。
赵澜拿起早已坨成团的面条,一口一口斯文的吃着。
苏若锦看着就觉得难吃,但肚子确实饿,看他吃,她也只好端起碗、拿筷挑起大口塞,先垫垫肚子再说。
实在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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