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柔软环住他腰腹。
心底猛然窜出一个想法,“不行,我要找到他,亲自向他道谢。”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不会再有人记得了。”程濯轻声说。
“表姐会记得的。”她说:“你刚刚讲,当年送支票的场面很大,表姐一定记得主人翁是谁。”
程濯抚摸她背脊的指尖忽然顿了顿,一息之后,他缓缓说:“蛮好的。”
翌日凌晨,程濯缓步离开卧室。
他没有如往常一般直接从地库离开,而是绕了个弯,走到客院门前,抬手敲门。
谢思齐早早在门口等候,捂着脸哈欠连天,“到底有什么事,你要一大早跟我说!”
程濯:“里面说。”
谢思齐坐在内室沙发上,为他倒一杯温水,好笑,“你们谈个恋爱,跟打地道战似的。”
程濯没有喝水,直接道:“我过来,是有一件事希望师姐能够守口如瓶 。”
谢思齐罕见他这么严肃,立即正襟危坐起来,“你讲。”
他抬眼,“我希望在我读书期间实验室里发生的任何事您都不要跟喻礼讲。”
谢思齐拧眉,“你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谈过恋爱,为什么不能跟礼礼讲?”
程濯并没有说理由,直起身,微微颔首,“拜托。”
谢思齐摆了摆手,“别这么客气,你的事情,礼礼不问,我就不会主动跟她讲,她问了,我绝不会隐瞒她!”
程濯敛眸,“也好。”
说完,他抬步离开。
喻景尧睁眼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升起窗帘,朝喻礼的院子看过去。
今天大雾朦胧,院子里景象他看得不真切,只有白雾笼罩着森森葳蕤植被。
直到——
一道修长挺拔身影从别墅内缓步走出。
他走出院门,身影渐渐隐没在朦胧雾气中。
眼眸似乎凝固住,微微眨眼,他才意识到自己看见的并非幻觉。
喻礼在她的院子里藏男人,还留那个男人过夜。 。
程濯走了之后,谢思齐一直警惕喻礼会问起程濯过去的事情,直到她们一起吃完早饭,抵达汀花苑会所,喻礼也没有问起半个字,谢思齐觉得可惜,又暗暗为程濯松口气。
汀花苑是前朝首富的宅邸,典雅的园林建筑,步入其中,犹如走进古墨画卷。
几年前这里被喻礼买下,改造成私人会所。
谢思齐跟在喻礼身后,对景观廊一侧的鲤鱼池很感兴趣,“礼礼,咱们在这里坐一会儿,喂喂鱼,聊聊天,好不好?”
景观廊上,每隔几步便摆着黄花梨圈椅,头顶的榫卯建筑顶端,悬挂着名人字画,两边是湖水荡漾,锦鲤嬉戏,一蓬蓬莲花在湖水上漂浮,散发出清雅香气。
她好奇,“莲花怎么能在冬天盛开呢?”
喻礼在一把黄花梨圈椅上坐下,回答,“从山上引得温泉水,温度上去,莲花就开了。”
“你也太豪奢了。”谢思齐眨眼,“你这样开,能回本?”
喻礼:“这里不对外营业,只收会员费。”
至于回不回本,喻礼没有讲。
她想要的收益并不是金钱,这种收益无法简单用“回不回本”衡量。
谢思齐叹气道:“怪不得谢擎山喜欢你,比起我,你更像他的女儿。”
喻礼没有回应,神色沉静,她知道这句话只是前菜,谢思齐还有别的话跟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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