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整个房间都在抖动。
“唉,这……”林小小望着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旁边皮笑肉不笑的南乔,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起来。
她伸手颤巍巍地拿起自己饭盒,想学于晓红开溜。
刚没走两步,冷不丁从身后探出一只穿着小皮鞋的脚,勾着她左脚踝一绊。
“啊——”
林小小失声惨叫了声,面朝地直直摔下去,手里的饭盒飞出去好几米远,叮叮当当连着勺子滚到床脚。
这情景,倒与那天吴丽丽砸了马冬梅的红烧肉有几分相似。
“南乔!你干嘛在背后下黑手,我要去李团长那告你!”
门牙磕到地板上,林小小疼得哇哇乱叫,吃痛地捂住嘴,殷红的鲜血不断从指缝里溢出来。
她腾出一只手撑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告我?”南乔狐狸眼扑闪扑闪,上前几步,蹲在她身侧,两手掰住林小小脑袋,倏地朝右一拧。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于晓红嘴里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南乔屈起食指在她头顶敲了敲,笑容在唇边荡漾,说:
“有谁看见我推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说完,对林小小的鬼哭狼嚎置若罔闻,拍了拍手径直走过去拉开宿舍的门。
门开的刹那,哭声从门缝里钻出来惊动了在走廊上闲聊的人。
——“怎么了?谁在哭?”
——“是啊,怎么哭得这么惨?”
南乔索性把门敞开,颇为同情地说:“林小小被凳子绊了跤,好像磕到了牙齿。我说要扶她去医务室看看,她不让,可能因为吴丽丽的事对我还有成见。”
隔壁宿舍也是舞蹈队的,有个叫徐晚青的女孩,因为舞跳得不错一直都受到吴丽丽的打压。
她慢条斯理地咬着苹果,胳膊肘懒懒搭在栏杆上,叽嘲道:
——“这林小小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呀!民警同志都来调查过了,人证物证都有,和人家南乔没关系,她怎么还想把屎盆子往人家头上扣啊!”
——“就是!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林小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跟着那吴丽丽作威作福。算了算了,本来还想过去扶一把,还是不要掺和了,她爱咋地咋地吧。”
后面两人说话声很大,议论声落到林小小耳里,她愤怒极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歪着脖子一瘸一拐走到门口。
“好你个颠倒黑白的南乔!上次在更衣室,你就是这么打的吴丽丽,你今天又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我!
南乔,我今天总算是看出来了!你不止长了双狐狸眼,还长了张狐狸皮,整个文工团就你最能装!”
说话时,她五官狰狞在一起,鲜血混着唾液喷涌而出,溅了自己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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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的姑娘们嫌弃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往后躲。
南乔也跟着退开几步,语气可怜兮兮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小,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你不愿意让我扶你去医务室就算了,干嘛还要污蔑我打你?”
“你!你!”林小小气得又喷了口血,想反驳,一时词穷;想要动手,又知道自己打不过。
徐晚青翻了个白眼,开口道:“南乔你别搭理她,这就是个疯子。”
“你他妈才是疯子!”林小小怒吼了声,猩红着眼,疯了似的朝徐晚青冲过来,死死掐住她脖子!
刹那间,走廊上乱成一团,打骂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没过一会儿,两人的扭打变成了群殴。
南乔趁机溜了出来,走到楼梯拐角处时,恰好撞见马冬梅走来,她眼睛一亮,笑着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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