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禹老远就见南乔花痴似的盯着自己,唇角笑意加深,剥开包装,将一支奶油味的冰棍递到她眼前,“快吃吧,一会儿化了。”
南乔接过来含了一口,冰凉清甜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她高兴地哼唧了下。
江辰禹重新坐回到驾驶位,目光灼灼盯着她唇瓣一圈奶渍看了几秒,忽然来一句:
“好吃吗?我尝尝。”
南乔不明所以,将咬得参差不齐的雪糕递过去:“喏,给你。”
江辰禹并没有接,喉结滚动了下,他拿开冰棍,上半身越过车子的中控探过来,尾音慵懒上扬:
“我要吃你的。”
“……?”南乔还没反应过来,车窗被摇上去,男人已经扑过来,抬起她的下颌,重重吻住。
昏暗的车厢里,光线旖旎。
逼仄的空间,气温肉眼可见地节节攀升,南乔手上的冰棍滴滴答答在往下滴着奶白的奶油。
玫瑰色裙摆不知不觉中往上卷起,脚趾甲蜷缩,白皙的小腿泛着浅浅的粉色。
江辰禹勾住她纤细的腰压在座位上吻完后,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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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紧紧攥着他皱巴巴的薄衫,平时里那只十八个心眼的小狐狸,此时乖得不像话,仿佛他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江辰禹眸色深深,指腹压在南乔益发红.肿的樱唇摩挲着,哑着声说:“冰棍味道还不错,挺甜。”
滴——
奶油再次滴落。
南乔回过神来,赶忙吃了两口,鼓着腮帮子控诉道:
“江辰禹,都怪你,我冰棍都化了。”
他俯身将车厢里的雪糕仔细清理干净,掐她脸颊的软肉:
“下次给你多买几支放冰箱,你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吃。”
“……”好吧,看在冰棍的份上,原谅你的偷袭。
汽车继续往前行驶。
江辰禹神情餍足,揉着她凝脂般的手指,叮嘱道:“以后在团里遇到事情,或者被人欺负了,过来找你对象,我来处理。”
“没事就不能过去找你吗?”南乔撅着小嘴,耍起无奈,故意说道:“要是我欺负别人呢?你是帮别人还是帮我?”
打着方向盘的江辰禹抽空瞧她一眼,鼻息很轻地透出一丝笑,明知故问:
“你想我帮谁?”
“当然是帮我喏,”
在休息时间,江辰禹连部队的吉普车都不挪用,更别说会以权谋私了。
南乔明知如此,手指还是一下一下搓着他臂膀的肌肉,小女孩似的无理取闹地问:
“从明天开始,我是不是可以在舞蹈队里横着走了?”
话是随口问的,只要别人不来招惹她,她并没有主动欺负别人的兴趣。
男人眉梢挑了挑,语调斯理地说:“你是螃蟹?”
哼(?????)? ??
什么嘛!
竟然骂她是螃蟹。
这是对浪漫过敏吗?!!
南乔气呼呼的,兴师问罪地在他手臂掐了一把:“你才是螃蟹呢。”
江辰禹弯唇,长臂在她头顶摩挲两下,满脸纵容地说:
“在我这,你想横着竖着走都行。从今往后,我都会护着你。”
没想到他会说情话,还怪好听的。
南乔心砰砰直跳,她羞赧地转过身望着窗外,口是心非地嘀咕了句:
“谁要你护了,我自己也能过好的。”
江辰禹:“……”
这姑娘时而纯真,时而娇羞,时而妩媚,时而扭捏,但无论怎么样,他都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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