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雾问道:“你耳力如何?”
少年想起先前听到的,神色扭曲一瞬,他耳力可太好了……
“你帮我听一听他们二人在聊些什么。”
冥檀方才便是感知到了玄意几人的气息才消失,他全盛之时都不定是那仙门少主的对手,如今重伤,自是要躲着些。
不过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到此刻他会出现在这,他垂眸看了眼手上的青绿手串,只觉得更顺眼了。
他闭上眼眸,如实且添油加醋的转述道:
“仙门阿兄说,你想要什么,别逼我动手。”
“许公子说,你可有事,没事就滚。”
九雾指尖点了点手串另一个铃铛,冥檀突然跪在地上,膝盖磕地生疼,她拍了拍冥檀脸颊:“让你转述,没让你现编。”
冥檀耳根一红,轻声道:“哦。”
“阿兄说……”
“许公子可知,你的师父徒山道人,是我万树宗创始人三道清老神仙的关门弟子?”
“曾听闻徒山道长十五年前收了个徒弟,问天之能,于道法上的感知比之当年的老神仙也毫不逊色,此子一直同徒山道人于世外静心缘法,直到五年前的某一日,他参破了半分天机,入了世。”
“许公子,我只问一句,你来到她身边,是巧合,还是意图?”
许墨白脸色苍白,他直视着玄意的眼眸,没有回答玄意的话,而是反问:“玄意少主六十年前在金江镇带走一个女童,此后十年,百般呵护宠爱有加,而后又冷眼相待,诸多厌弃,是巧合,还是意图?”
紫衣与谨卓相互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震惊之色。
二人五十年前本在帝宫护守皇城,后来被万树宗宗主调回少主身边,那时,少主对九雾便已是形同陌路,从不知晓少主从前是如何相待于九雾。
原本以为少主对九雾之情爱在两个月内转变,现下看来,难不成其中亦有其他缘故……
玄意亦是第一次听闻这番话,心中不如表面平静,这人到底是在胡诌,还是确有其事?
可若此言为真,为何他已记不起半分从前过往,那十年,朦朦胧胧,如月下影,看不清又无法触及。
“丢了的东西,要尽快找回来,不要像我,悔恨半生……”
北圣道君的话,又一次在玄意心中掀起波澜。
“还有呢?”九雾看向冥檀。
冥檀缓缓摇头,唇角溢出一丝鲜血:“被发现了,我得走了。”
他话音刚落,微风中混杂着金色灵力自玄意周身扩散,他微微侧目:“去看看,周围可还有其他人。”
谨卓领命:“是!”
冥檀身影凭空消失,九雾靠在床榻上,手臂一动,一颗浅金色杏仁般大小的挂坠自衣衫中掉落出来。
她捡起挂坠,挂坠在她掌心中化为一幅绘像,九雾瞳孔一缩。
上面的女子身着红色喜袍,杏目朱唇,灼艳妖治。
这是她的脸,却又好似与她不同。
难道……许墨白也一直把她当做别人的替身?
“这就是宿主。”系统错愕良久,恍然道。
“可她与我……看起来有些差别。”九雾攥着画作的手发紧。
“根据光脑计算,这的确是…几十年或百年后的宿主。”
“如此看来,许墨白任由宿主接近,的确另有目的。太过分了,若不是宿主偶然发现,就连我也以为他与宿主的相遇是意外之下水到渠成!”
九雾突然勾起唇,低声笑了起来,手中的画卷被指尖蜷成一团。
“你觉得,未来算无遗策的帝师,若想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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