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子含在唇舌中,神思也迷失在了那双泛着水润的杏眸中,暗红色的外袍随风而落,腰间垂挂着的金铃断断续续的清脆作响……
日落西下,桀骜不驯的青年捡起外袍搭在肩上,眉眼间压制不住的阴鸷。
那女人在哄骗他陪她安静地睡一会,醒来便没了影子。
北疆开放,但她也太……当真是流氓作派!
青年俊美的脸上表情有些难看,天际的雄鹰俯冲而下落在他肩头,他气愤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这算什么啊?”
他一边牵着马,一边对肩上的雄鹰说道:“本帅生得这般好看,第一次…就表现的那么好,我就不信她真的对我弃之不顾。”
“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北疆最为勇猛的男人,对于女子,绝不能不耐烦,她看起来走了,实际上……”他磨了磨牙:“实际上真有可能走了!
“但我不能走,万一她后悔了又回来了,看不到我,我可不就成了负心汉薄情郎?”
说着,他烦躁地用外袍蒙住了脑袋:“啊,好烦!”
第二日,北疆军营发生了件大事,北疆最年轻勇猛的战神彻夜未归,清晨带着满脖子吻痕回来了!
整个北疆军营都躁动起来,奈何青年脸色实在太难看,一时间无人敢上前询问。
“回边防。”青年换上盔甲走出,沉着脸对副将道。
副将小心翼翼地道:“揽月那边未起战事。”
“那也回去,本帅这便去拧了彴凛的脖子!”青年说完,驾马驰出军营,一骑绝尘。
第95章
司戎带着狼獠军风风火火还未跑出疆防,便接到了北疆王急召,纵是不愿,也不得不折返回北疆王营。
北疆王营弥漫着一种不同往常,寂静到诡异的氛围。
主营内,各部领主神色严谨地端坐在两侧,北疆王坐在狼裘宝座上,无数次欲言又止。
终于有人先开了口,兰桑部领主戈瑞沉声道:“首领,揽月的婚书你应不应总该有个决断,你若应,我来出面和谈,你若不应,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北疆王猛地拍了一下桌案,声音巨响。
“拿什么拼?真以为以少胜多赢了彴凛几场,我北疆便可以在揽月眼皮子底下横着走了?今日到我北疆边防的不过三万揽月军,那是揽月想要和谈交好,如今揽月天女既已开了尊口,便是最后通碟,揽月王朝百万雄师,若我们再不识好歹,来日大军压城,你真想司戎带着我们一万兵将去拼那十万军百万军不成!”
他说完,又拍了下桌案,上好的柔桑木多了一道裂痕。
戈瑞:“那您说,该怎么办?司戎少帅为北疆呕心沥血,我们把他卖了不成?我戈瑞做不出那事来!”
其余领主纷纷附和:“是啊,司戎少帅的性子您也知晓,那孩子看起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心里主意又正的很。”
“你说这婚书上也未指名道姓,只说了北疆少帅,有没有可转寰的余地?”
北疆王眼睛轻轻眯起,闪过一抹精光:“司戎名为少帅实为主帅,北疆军虽没有其他少帅,但那揽月天女又不知……”
戈瑞激动的拍了下身前的桌面,又是“砰”地一声。
“李代桃僵,此计甚好,不过那彴凛该是清楚揽月天女想和亲的目标是哪个,到时我们以和谈之名将他留下,拖延个一两月再回帝京,等到那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揽月就算发难,却也找不到由头,毕竟婚书未提名姓。”戈瑞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只是这送到揽月的人选,找谁好呢……”
他说完,只见北疆王和各部领主都看着看,戈瑞:“什么意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你家次子戈西生得样貌极好,听闻昨日跑马场比武还得了全胜,可是我们北疆新一代的少年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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