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她最后鼓起勇气进屋,却见花瓶被挪动,秘密的居室洞口打开,里面是不认识的人。
是察觉到不对来调查她的人吧。
“……是葛溪清川吗?”她听到了休塔尔克的声音。
果然是。
葛溪清川没出息地逃了。
然后,然后。
当着休塔尔克的面,葛溪清川被迎面而来的咒灵吃掉了。
……
【遥远的西伯利亚】
此时的西伯利亚即将进入冬季,空气里也带上了刺骨的寒意。
小屋内,红砖砌就的壁炉里燃烧起熊熊焰火,它不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把室内熏烤得暖烘烘。
而壁炉的正对面,有一把吱呀吱呀叫着的旧摇椅,上面坐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膝上披着块小毛毯,双手捧着书,正低头烤火。
一只手自上方把他的书抽走。
“差不多在我这里休息够了吧,”头生双角的女子立在摇椅后方,不紧不慢地说出那占了她烤火位置家伙的身份,“格拉奥萨姆。”
格拉奥萨姆眯着眼睛:“真是无情啊,索莉缇尔。”
他同样点破了对面的名字。
此刻这名为奇迹的魔族,他的面容与先前还在咒灵堆里的模样截然不同*,变成了偏欧洲风情的深目高鼻。
他始终使用着精神魔法,始终不曾卸下伪装,即便是他的同事,也不清楚格拉奥萨姆原本的模样。
“你现在明明应该是在横滨的吧,虽然我知道你来过我负责的东京,但你最后都是要回横滨的,”索莉缇尔道,偏青蓝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上,她又伸手撩到耳后,“所以,是阿乌拉死了?”
明明是疑问句,她的口气却说得如同下定的结论。
“嗯。”格拉奥萨姆点点头,接着他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人类可真是很难琢磨,那么拥有执念,结果还是反水。”
“明明我们并没有撒谎啊。”他抬起头,毫不客气地把索莉缇尔抽走的书又拿回来,合上,放在胸前。
格拉奥萨姆微微睁开眼,视线向下,发丝垂落在他两颊,竟有了几分形似神父的怜悯感:“在美好的,织田作之助不会死去的梦境里活下去,这也是一种'复活',不是吗?”*
“虚假只能换来虚假。”索莉缇尔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在这样寒冷的地方,她遵从着人类的习惯换上了苏式的棉织连衣裙,尽管身为魔族她并害怕严寒。
此刻,这位无名的大魔族看起来是那样无辜惹人亲近:“这是我在和人类的谈话里得知的事情。”
格拉奥萨姆嗅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
“你又在做研究了。”他了然。
“是唷,”索莉缇尔一合掌,轻描淡写开口,“不同地域不同文化下人类的临死反应也会不同,这是很有趣的。”
“有时候,他们会吐露出很哲学的句子,或者很粗鄙的言语。”
“你不管东京那边了么?”格拉奥萨姆并没有想要和她深入聊这类话题的打算。
并不是每一个魔族都喜欢研究人类,索莉缇尔是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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