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跟二十几岁的人,二十几岁跟三十几岁的人,想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想我这个年龄,早就过了激情燃烧的时候了,就只想着顺势而为。”
井玏也只是默默点头。
年龄确实是横亘在他和陆长风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陆长风不会永远三十五岁,他每长一岁陆长风也会长一岁。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岳方霖问:“你们两个住哪里,我送你们回去。”
周瑜说:“一人送一个吧,这样大家都能早点睡。”
岳方霖觉得也行。
陆长风看了井玏一眼,说:“不用送了,我跟井玏也很久没见了,有很多话要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打车就好。”
井玏也立刻点头。
话都挑明了,两人也知道他们以前认识,且关系不寻常,就都不纠结了。
“那行,你们回家了在群里发个消息给我们报平安。”
陆长风笑着说:“两大老爷们又不会跑丢。”
岳方霖笑了笑。
目送两人相继离开后,陆长风问井玏:“家住哪?”
井玏:“我住朋友家里。”
“朋友家没地址吗?”
井玏说了个地址,陆长风导航搜了一下,距离他们吃饭的地方六公里,去警局得有十公里。
环顾了一下,附近有个咖啡厅。
他指了指咖啡厅说:“去那边坐一会儿,我请你喝个咖啡,我们聊一聊。”
井玏嗯了一声。
陆长风瞧着他现在窝窝囊囊的,也不知道他早上怎么就那么有劲,那么大胆,敢在卫生间里亲他。
“喝什么?”陆长风问他。
井玏说:“随便。”
陆长风就点了两杯拿铁,咖啡含量不那么足的,免得晚上睡不着。
“这几年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给你打的生活费你都退回来了,你是怎么养活自己的,还有你为什么会来重案九组,这些你都该给我一个解释。”
井玏望着陆长风,眼里的情绪根本藏不住,“东南亚这几年电信诈骗很严重,我被派去卧底了。”
陆长风倒也看到过新闻报道,中柬两方通力合作,捣毁了几个电诈园区。
“从你家走后,我就用爸妈的赔偿款,后来我在学校里兼职,申请助学金,放假在外面打零工,足够覆盖我的日常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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