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妾身这就去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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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宋家,奈奈终于憋不住了,“主子,真是解气!你瞧刚刚袁氏母女惊慌的样子,咱们忍了这么多年,总算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善恶终有报。”
宋云缨却很平静,“真正的报应还没到呢。”
奈奈有疑虑,“只是,主子真的要跟国公爷打官司吗?毕竟是父女,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对主子名声有损。”
宋云缨不怕,“是他先要将我扫地出门,我依得是大巽律法,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纵然是皇上也不能偏私。”
奈奈还是担心。
满朝公卿,王公贵眷,女儿家跟父亲打官司的,真没有。
宋国公最好面子,必定不肯家丑外扬,把事情闹到公堂之上。
“可国公爷真能将万贯家财奉还给吗?”
宋云缨拂去袖上的落叶,“放心,本宫自有办法让他们双手奉上。”
奈奈忙追问:“什么办法?”
宋云缨一刮她的鼻子,“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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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宋云缨刚用过晚膳,皇后身边的般若姑姑就来传召。
“姑姑可知皇后娘娘传本宫所为何事啊?”
般若姑姑摇头,“奴婢不知。”
宋云缨心里还是忐忑的,毕竟,这两日出宫义卖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宫里人或多或少在背后议论。
独孤羽像是没事人一样,照常去乾元殿参政议事。
反倒是宋云缨心口总是悬着。
旁人怎么看不要紧。
就怕皇上和皇后认为她此事办得太过儿戏,有损天家颜面。
般若姑姑看出了宋云缨的不安,面上浮出欣然的笑,“皇子妃不必忧虑,殿下与您浓情似蜜,皇后娘娘自然也心里高兴,这是好事儿啊。”
“浓……浓情似蜜?”宋云缨自己都羞于开口,“姑姑快别取笑本宫了。”
“奴婢怎敢取笑皇子妃?”般若姑姑颔首,“说句不恭敬的话,奴婢是看着九殿下长大的,没见殿下对谁这么在意过。”
“他很在意本宫吗?”
般若姑姑笑,“难道皇子妃没感觉到吗?”
这还真没有。
独孤羽不是有白月光吗?
虽说自打从京郊的破庙里一夜承欢后,独孤羽待自己是有所不同。
三天两头地在夜里蹭上来,腻腻歪歪,搅得她睡不好安稳觉,两眼之下乌青乌青的。
譬如昨夜,他顶着一张禁欲的脸,身上却使不完的牛劲。
完事就捧着她的脸问:“喜欢吗?”“再来吗?”
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面对男女之事,血气方刚情难抑制,宋云缨都能理解。
可她整个人快要散架,语气难免敷衍了些,“喜……喜欢。”
只是这片刻的迟疑,独孤羽却生了气,虽说胳膊还搂着他,但一晚上再没同她讲过半个字。
今早也没见到他,难道说跑去皇后娘娘那里告状了?
不至于吧。
般若姑姑是宫里的老人了,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
“九殿下性子虽敏感,却最是良善,皇子妃若多费些神,定能看到殿下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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