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无所有。
这好像不是她的错, 又好像全是她的错。
她迷茫无措,不知为何。
“所以你当初设计嫁进岁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不是在问她,而是在笃定地猜测。
四目相对, 袖中的手指缝再一次被扣开,隐隐刺痛已经无法分散她的注意力,被乌云割裂开的月光倾照下来, 投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侧颜,他眼中理智生厌的情绪尖锐清晰,无法忽视。
“是。”她不否认, 坦诚而言, “岁聿,如果你在井底, 曾见过井外的风光, 这时有一条绳子可以让你向上爬出去, 你难道甘愿放弃吗?”
破云见晓, 雨后晴空。
她见过,所以才期待。
点了支烟, 他看着她没说话。
岁聿不常抽烟。
按金秘书的话来说,岁聿的烦恼不靠抽烟解决,需要抽烟的烦恼也不用解决。
他柜子里有好几种烟,各种各样她没见过的,但岁聿平时只会拿白色软包的七星。
金秘书曾逗她,这个烟像奶糖,所以岁聿才喜欢。
她曾经不信,今天却有些心痒。
“给,给我一根。”主动伸手要。
她的烦恼,也许需要抽烟解决。
“啪”一声。
猛地收回手,被他用烟盒打的掌心隐隐发麻,男人眼神晦暗,唇角轻轻勾起,弯腰缓缓靠近她:“要什么?”
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借个火。”
“给你脸了是吧?”
“……”两个手在袖下搅来搅去,咬了咬唇,“借一只烟而已,不愿意就算了……”
她看那些老板都是这么借的,明明大家都很好说话,怎么他脾气这么烂。
“会抽?”
诚实摇摇头,睁着圆溜溜眼睛回答:“金秘书说你抽的这个像奶糖。”
“……呵。”
闷笑一声,他把烟拿出来夹在手中,低头凑到她只需起来一点点就能碰到的地方,檀木香混杂着一股好闻的烟草香,压声低语:“试试?”
长睫撩动映入黑瞳,右眼眼角的红痣妖冶勾人,这么近,她都能数清楚现在的心跳。
视线碰到略远一点的烟,又看看了男人的薄唇。
怎么试?
脑海中忽然传来金秘书在她入职第一天反复嘱咐的警告:
“岁总有极其严重的精神洁癖和物品洁癖,千万不要动他吃过用过的东西。”
不能碰那个……
她眨眨眼,是这个意思吗?
大脑完全没跟上接下来的行为,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她直接微微抬身贴了上去,舌尖触碰后快速坐回。
像是羽毛在平静的湖边撩拨一下。
在一阵诡异的对视后,她抿抿唇迟钝道:“好甜。”
“……”他完全做不出其他表情,略呆滞站直身子,盯着手中的烟陷入深思。
然后抬头拧眉:“你特么占我便宜呢?”
“啊?”她抬手轻轻捂了捂嘴,好像有点儿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一张脸很快红上来,磕磕绊绊解释,“我以为,我以为你是这个意思……”
她不知道啊……
她其实进行了冷静地思考和分析……然后想到一半,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就靠上去了。
也不能全怪她吧……
毕竟他都靠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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