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解释,“我只上了大学,今年也是第一年工作,我们两个年龄、资历差不多。”
实习表上显示他是研究生,论出生年月还比她大了三个月。
“原来是这样啊,小景你在哪个部门,我感觉在公司不常看见你,只有最近几天你总在公司转悠。”
“我是岁总助理,下面部门的事确实不太清楚,最近……岁总有事,暂时用不到我。”
“你是岁总的助理?!”他张大嘴,声音直接拔高一个度,“你一定很优秀,这家公司很难进的,听说岁总用人特别严格。”
“我一般,运气好罢了。”偏偏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业平用胳膊肘戳了戳她的肩膀,小声问:“我感觉下面这群人有点逮着你欺负的意思,你平时硬气一点儿,好歹是岁总助理,别什么都听他们的。”
他早就发现了,只要一看见她就是在跑腿,而且背地里这群人也议论的不好听。
垂下眼睫,她看着脚尖温声:“这倒没什么,本来我在公司也没做什么其他贡献,要是大家觉得我有用,我也想要帮大家做点其他的事。”
“可他们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激,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吗,他们说……”
电梯打开,王业平四下看了看,弯腰附在她耳边低语:“他们说话很难听,分明就是欺负你这个新人。”
“我知道。”她脸上没什么波澜,反而异常平静,“他们也不是全无根据……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对上她带着紧张的神情,王业平耸耸肩,“没有,我觉得他们说的太荒谬了,我没入公司之前就听说岁总洁身自好,身边接触的女员工都少,怎么可能因为私情把你接到公司,更何况……”
他笑得格外灿烂:“我觉得小景你不是那样的人,从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
怎么说呢,王业平想了想,他第一次见她是在刚进公司的时候,那天碰见景昭独自从药店出来,有些失魂落魄,他坐在咖啡店里正在积极准备面试材料,眼神一下就被她吸引了。
要说具体为什么,他想到了自己家里养的那盆小草。
景昭当时就像那盆他养了一个月还是没救活的小草,立在高楼大厦中,冷风把她的大衣一直向后吹,苍白着脸,瘦小的身体似乎不属于这里,可偏偏那双眼睛——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她的眼睛。
很不服气。
他见过太多骄傲自信的眼神,但那种傲气下是脆弱的内核,连他这种被人吹捧的“高材生”也免不了,可她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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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脆弱。
那时只是他的推测,直到在公司再次见到她,在角落看见她默默忍受,顶着流言蜚语穿梭在心思不轨的员工面前,他就知道他猜对了。
像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攀附在另一个人身上。
“谢谢你。”景昭发自真心地感谢,好像受的非议多了,听到这种言论还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你可能是在公司唯一愿意相信我的人。”
“这有什么,你也是我在公司第一个朋友。”
“朋友?”她惊讶地看向他,指了指自己,“我可以是你的朋友吗?”
“为什么不可以?”王业平把东西放在规定的位置,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露出白牙咧笑,“小景,我很欣赏你的,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他们欺负你也可以找我!”
景昭从来没这么喜欢过拍肩,那种被坚定选择信任的感觉,只是想想就热情澎湃,咬了咬下唇,笑容根本收不住,同样露出小虎牙,学着他的动作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软软:“你也是,我也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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