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她几乎要咬到舌头,无比清晰地大声说出来,也是因为情绪太激动,手上一用力好像扯断了什么。
噼里啪啦的木珠从脚边散开,在大理石地板上跳起交响曲。
如同崩坏的理智。
“……”她好像又完了。
“……”她完了。
有那么一瞬间景昭感觉嘴巴有些麻,扯了扯那人的衣袖,软软道:“我不是故意的。”
“……”
“我赔得起吗?”
“……”
“能不能别撤资?”
金属手表表盘碎成蜘蛛网,看不出里面的内容。
他盯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袖口的指尖一下一下剐蹭在手腕上,清澈无辜的神情也变成一种另类的挑逗。
顺势捏住她不老实的手指,勾了勾唇:“知道它断了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要.草.你。”
“……”!!!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是可以说的吗?
她深吸一口气,想也没想就把手抽出来,下意识捂在胸口处:“岁总,这个玩笑不好笑。”
“技术差点儿有技术差点儿的好处,至少尺寸够,你说呢?”
他的手一圈圈勾着散落在胸前的头发,荤话落在耳中撩起一片激荡,她清楚地感觉到热气顺着脖子一直冲到头皮,止不住发烫。
“岁、聿!”景昭忍无可忍地重重咬着他的名字,一日荒唐能让她吃了好几天苦头,她这次一定要守住最后的战线。
“这里是办公室!”
他不以为然地挑挑眉。
也是,这里面也不是没有过。
“至少……至少也得回家再说。”说到后面声音都快听不见了,她人生第一次开口说这种话,险些闪了舌头。
“嗯。”
顺着她的话同意了,景昭还有些意外地看过来,没想到那人依旧保持这个动作不动,好听的冷金属音色在耳边轻声:“先交点儿定金。”
“这也要定金?”万恶的资本家。
“反正我不能吃亏。”
眼看解下第一颗纽扣,吓得景昭花容失色,来不及多想凑上去,在他嘴角快速贴了一下,慌忙绕开,迅速调整了一下呼吸。
“这,这样可以吧?”
软软的,像是花瓣落下,他摸着嘴角蹙了蹙眉:“比第一次还潦草。”
“岁总,午餐两份。”金秘书提着两份餐食适时进来,一进屋就嗅到一丝不对劲儿,看了看两人,心中一下明白了七八分,笑得更加真切,“我先去忙,不打扰二位。”
景昭其实特别想跟着金秘书一起出去,可惜金秘书动作太快,在她开口前已经离开。
拿过饭盒,她坐在位置上沉默地低头一口接一口吃着,完全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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