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君:“且爱加班。”
两个人难得达成一致点点头。
后来二人隔着外墙看到坐在小院晃秋千睡着的小姑娘后,集体陷入沉默。
“你真娶了她?”即便看到红的刺眼的结婚证,杜明君还是不能相信,对准阳光横看竖看,假的吧?
白元祁也克制不住诧异的心思,问:“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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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可是信誓旦旦说绝不会娶的,而且还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那么死。
手中结婚证一空,杜明君转头,那人把证件收回,插着口袋,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斜了他们一眼,随口:“娶谁都一样。”
“……”杜明君抱臂,砸了一下舌头,指了指小院里毫无戒备的姑娘,“她是不一样的。”
前女友的妹妹,景家弄丢十六年的女儿,一个聋子。
你跟他说说,怎么和别的大小姐一样?
皱皱眉,不确定地试探:“你可怜她?”
岁聿冷笑:“我可怜你。”
是啊,岁聿从不会对任何人抱有可怜之心,就连有怀着孕快临盆妻子的欠债男,他都毫不怜惜地大刺刺闯到人家家里,把产妇吓得直接早产,和孩子父亲在他手术室前把全部债讨回来了。
完完全全是一个没心没肺冷血冷情的资本家。
杜明君脑海一闪,激动地拍着白元祁的胳膊,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了,她把你睡了!”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这次不等岁聿开口,白元祁先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你说你自己也是医生,怎么就年纪轻轻……哎。”
他没和他们说清楚娶她的原因,就像是不许任何人提起她一样,因为他说不清楚。
只记得那天路过她家门口,她摔倒后又爬起来,裙摆沾满泥泞,那么大的宅子,没一个能帮她的,说可怜,她偏偏自己站起来没皱一下眉,说坚强,又一瘸一拐地拎着水壶去浇没用的玫瑰。
说不上来当时在车里看见那副场景的感受。
站在玫瑰丛里,她背对着他,少女笔直的背影和多年前树下的身影慢慢重合。
好奇怪,当时他是奔着景寻昭去的,却完全不记得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的情绪。
单记得那是一棵玉兰树。
记得挡住她的是那根树枝。
记得她穿着白色匡威帆布鞋,鞋带系成蝴蝶机,穿着深蓝色百褶裙,很长的黑发,发丝扫着指尖。
再然后,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甚至震惊到看了看远方的金秘书,不是他的,不是她的。
只是他异于平常的心跳。
怎么会呢,他想笑,对着只见过一面的女人?
但那种感觉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想靠近,想抓住她的手,想看看她琥珀色的眸子,想听一下她的声音,和她的心跳声。
不止现在,那天也是。
于是他逃了。
人生第一次,无所不能,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被一个女人的背影吓跑了。
他觉得自己太荒谬了。
一定是激素失调,紊乱到无法控制的局面,早知道就听金秘书的了,每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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