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闭眼等待接受判决。
结果没有冰冷无情的“截肢”, 只有冰冷无情的一声叹气。
“这也是个隐患。”
然后她就强制被抓到沙发上, 十根手指头往前一伸,痛苦地看着自己精心保养的指甲被坐在地上男人一根一根剪断。
他没有提到刚刚她失礼的事, 也没追究她失控后伤害他的事,甚至连她还未收回的猫耳也没有责怪。
眉眼淡漠地为她剪了指甲,中间只不咸不淡地来了句:“还好提前发现,不然伤到她怎么办。”
其实她很想反驳,她是绝不可能伤到景昭的。
但识趣的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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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事不同,岁日日知道,有关景昭的任何事,他都慎之又慎。
剪完,泪眼婆娑地和自己的指甲在心中挥别,见他要走,她抓了他袖子一下。
“又做什么?”
小猫试图比划,拇指在自己手指甲上蹭了蹭:“涂,涂!”
之前岁聿每次给景昭剪完指甲都会涂那个小瓶子,它当时趴在景昭腿上当手垫,听他说,涂上这个后指甲会变得很漂亮。
她也要漂亮指甲!
大概知道它要做什么,男人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算个什么。”
“……”
为什么景昭不把她一起带走...
岁聿平时要上班,留她一个人在家不可能,只能以朋友的孩子名义把她一起带进公司。
这还是岁日日化人以来第一次进公司。
上车的时候,失去了猫咪时期卓越的弹跳能力与腿肌,哼哧哼哧半天爬不上去,回身看了眼抱臂好整以暇的男人,迈着小步子走过去,展开手臂昂起头:“爸爸,抱。”
没反应。
她知道岁聿不是同情心泛滥,也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打动的人,只能抛出与之相符的价值利益交换条件:“给妈妈打电话,打电话!”
果然,听她这么说,漂亮男人眯了眯眼,发丝撩过长睫,心情颇好地弯下腰,一伸,她就坐在了结实的手臂上,应着她:“算你识相。”
进了车里她给景昭拨通视频电话,那边似乎在布置会场,景昭化了一个淡妆,穿着天蓝色的泡泡袖连衣裙,一颦一笑让车上的一人一猫移不开眼。
她问:“岁日日今天喝奶粉了吗?”
感觉到身后一僵,小猫大脑飞速旋转立刻接话:“喝了喝了!”
“乖宝宝。”
小猫飘飘。
不满地拿过手机,屏幕上只出现他一个人的脸,岁聿淡淡开口:“我看天气预警你那边过两天要下雨,记得每天都带伞。”
景昭点点头,顺便向他展示了一眼包里的伞,以同样的口吻提醒他:“平海也在下雨,你们多穿一点儿,不要生病。”
顺毛的手一顿,眼睫不可捕捉地在眸中闪动,他盯着屏幕里的人,轻声:“你在关注平海的天气吗?”
她那边很忙,身后走来走去闪过很多工作人员的身影,还有指挥来指挥去的吆喝声。
大概是又重新关心回工作,所以没听出他语气了微妙的变化,很自然地应:“嗯,你自己多注意,我会很快回去的。”
知道她要挂电话了,他把手机举的更近了些,乌瞳幽深。
科技研发有关项目他也是在做的,许多智能+项目取得重大突破,对普通人的生活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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