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守护自己最锋利的锐剑。
岁日日坐在车上,头一次乖乖巧巧,既不吵闹也不滚来滚去。
她悄悄瞥着男人,他看着窗外,阴影下瞧不清神情。
按照以往岁聿的性格,他应该狠狠教训一顿那个出言不逊的男人才对,今天为什么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难道他性格变了?
机场外闷热躁郁,内里虽然有空调,但也因为人来人往变得拥挤闭塞,他抱着她站在vip专属通道专心等待。
她记得进来时,外面橘黄色像橙子一样的夕阳正要落下,刚刚睡醒趴在他肩上,透过大厅的透明玻璃,她看见像山竹一样的圆月挂在黑夜。
而他抱着她一直站在这里,没变过姿势。
正想伸个懒腰换个姿势继续睡。
人突然被急匆匆放到一旁的位置上,只听见他留下一句:“你不要动,不要丢。”
然后残影从眼前略过。
已经廖无人烟的机场,她转头。
他朝着一个身影跑去,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女人拖着小行李箱正往这边走,看见他抬起胳膊挥了挥,以为他会慢下来,实则不然。
用力奔跑,双臂展开,紧紧抱住她。
女人惦着脚尖回抱,有些无奈和欣喜,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还在说什么。
那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这一刻似乎豁然开朗。
他在乎的不是被用于裹挟住他的她。
而是像现在——
可以双手拥抱住的她。
岁日日眯了眯眼。
王总,你果然罪不至死。
第77章 if(三)
回家当天半夜, 岁日日直接烧到40.1℃,晕晕乎乎靠在岁聿怀里,耳边还立体环绕着景昭的声音。
毛茸茸的耳朵耷拉在头顶, 高烧下汗珠浸湿发丝, 沾在白净红润的脸颊上,小口微张吐着热气。
热乎乎的, 她刚刚甚至觉得自己看到猫神了。
景昭摸了摸她的头顶, 看着不管怎么折腾都没有下降趋势的体温计,有些慌了, 问:“是送到宠物医院还是儿童医院?”
看她也是担心的失去了理智, 岁聿随手摘了一个鸭舌帽盖住猫耳,安慰道:“只是孩子发烧,去医院打个针就好了。”
景昭点点头, 赶紧换了身衣服,本来说不用她跟着的,但实在放心不下, 最终还是跟着去了。
半夜儿童医院没什么人,只有值班的医生,很快就轮到他们。
睡了一路的小孩此刻清醒过来, 蜷缩着身子, 动动小鼻子,闻到消毒剂的味道顿时警铃大作, 猛地瞪大眼睛, 四肢一展作势要跑。
忘了在某人的怀里, 刚起身就被一把拎回来, 岁聿不满低头,看着怀里突然开始扑腾的小团子, 淡声:“老实点儿。”
她揉着眼,声音还有些哑:“这是哪?”
“医院。”他不避讳地开口。
“不要医院,不要医院!”她晃晃头还想逃,却没力气挣脱。
对医院的恐惧来自小时候它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肚子痛,头也痛,当时它以为自己短暂的一生就要结束了,景昭和另一个男人把它送到医院,医生说它还能救。
景昭和它说,让它乖乖在医生这里看病,老实听话,很快她就会来接它回家。 w?a?n?g?阯?f?a?布?页????????????n???〇?2?5?﹒???????
当时它才那么小,有她这句话,它真的一个猫坚持在医院听医生话,按时吃药,打针也不闹,连里面的漂亮姐姐都夸它是最听话乖巧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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