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
他深深喘气,说:“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知道,你没有错,可能我也没有错,”张羽沉默了一下,说,“我太着急了,有点儿等不了,我真的很想成为一个真正配得上你的人。”
吴明微点点头,转身下了床,放弃了那种有些虚伪的劝解,他是真的不在乎张羽做什么工作赚多少钱,但他们的关系仍旧在被影响。
他也知道,身边那些知道他们关系的朋友,只会刻薄地给他们一个名为“肤浅”的标签;他们祝他们幸福,翻译过来就是:床上尽兴,及时行乐。
长久的关系无异于组建家庭,仅仅有爱是不够的。
吴明微去洗澡了,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张羽躺在床上滑了几下手机,抬手摸到了戴在脖子上的颈链。
网?阯?F?a?B?u?Y?e?ī?????????n?????②???????????
他顺势摸到了那个刻着他名字的吊坠,拿起来亲了一口。
过了一会儿,吴明微擦着头发回来,穿着浴袍站在门口,说:“我洗好了,你去吧。”
张羽抬起眼睛看着他,很想再说出那句“你不准不要我”。
但嘴巴有点张不开了。
他坐起来,跳下了床,站在了吴明微的对面,什么也没有说,抬起胳膊抱住了他。
没有人说话,就这么一直抱着。
好久以后,张羽抬起手摸了摸吴明微的头,低声说:“吹头发。”
“张羽我们……”吴明微少有地哽咽了,嘴巴埋在他脖子上,说,“好好过年。”
“我去拿吹风机,在这儿给你吹。”
“不用,”吴明微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头也不抬起来,咬着牙说,“我现在很无助,希望你不要揣测我的动机。”
“我没有揣测。”
“你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没有,你对我很好。”
年轻时候爬升的道路总是漫长而艰难的,现在的张羽正在经历这些;吴明微和他不是有几个钱的消遣者和心安理得的被消遣者,而是站在天平两端的恋人。
所以,需要在意那些微妙的平衡,需要经历磨合的阵痛。
他们迎来了热恋中场的不应期。
/
昨晚仍旧是抱着睡的,被吴明微枕着胳膊,怕他多想,张羽就没怎么敢动,早晨醒来的时候胳膊被压麻了。
“我起床上班了,乖挪一下,”张羽低声地哄他,慢慢把胳膊抽出来,看他眼睛睁开了,就说,“你多睡会儿,我去给你做饭。”
吴明微疲倦地眨了眨眼睛,伸手,握在了他手腕上。
张羽说:“我去上班,不是要走。”
“嗯,去吧,不用给我做饭,我不饿。”
“行,”张羽犹豫了一下,含混地答应着,摸了摸吴明微的腰,问,“还难不难受了?腰不舒服吗?那儿还疼吗?”
吴明微摇头,回答:“我挺好的。”
“行。”
天都没亮,深冬的清晨,张羽的早起雷打不动,他简单地洗漱过,换上了骑车要穿的加厚的衣裤,戴上了护膝和手套,下楼买了点热食给吴明微拿上来。
凛冽的早上,晨光初露,电动车启程,驶入忙碌的城市里。
桌子上放着一碗粥和两颗鸡蛋,都是很热的。
/
张羽总是反复地想起那一晚吴明微向他讲起的曾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